特么你搞清楚好不好,这颜色看着不尴尬吗,特么谁和它相配至极了??
不穿,绝对不穿!
不知为何,她现在对绿色仅剩满腹浓浓的不喜,正所谓“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你不慌我慌”之言诚不欺人。
宋玄恶寒的摇摇头转移视线,随即瞥眼看见檀木橱柜中一件月牙白的衣裙和外衫,其柔软的锦缎上似还隐隐透着微微的蓝,静雅而不失轻盈,内敛而不失华美。
乍一看,居然和她第一次见到卫谦时他穿的蓝衣有点像。
一时间,宋玄越看越满意,随即打了个响指,对一旁还有些丧气的香引道:“就这件了。”
闻言,香引朝着她的目光望去,一时竟再次转头看向她,眼底露出微微的惊讶。
宋玄眉头轻轻皱起,疑惑道:“怎么了?”这件特么不比刚才那件强多了吗?
下一秒,香引回过神来,迅速摇摇头揖礼道:“回公主的话,奴无事。”
随即她走上前,去拿那件宋玄指定的衣裙了。
一边拿嘴里一边念念有词道:“这月华羽纱裙公主不是在太师生辰的时候才穿吗,怎么今日突然要……”
她手下触着似流水般柔软的布料,心下不禁再次叹服,自己入宫也有好些年了,衣衫罗裙也见过许多,而唯独这件却是其中最好的。
思及此,她撇了撇嘴,想起前不久自己被罚的事。
“诶,这纱裙既然送给公主了,那便是公主自己的,自然是想穿就穿,我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那厢站在一边的宋玄,自然听不见香引如蚂蚁般喃喃的声音,也就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显露的破绽,在如此惊险的情况下被带过。
……
接下来几日,宋玄的穿书生活可谓过得相当规律,至少没有像她在现代那般黑夜白天颠倒。
尽管宫变已经发生,但她偏安于公主殿一隅,小日子竟也过得风平浪静,如鱼得水。
没有人来找麻烦,这几天甚至连卫谦的身影都没见着,她自然舒坦的很。
当然,这其中有宋玄故意“躲”的成分。
煤的那天晚上他对她做了什么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好不好,这个时候见面岂不是相当尴尬??
她才不要嘞。
一个人独处它不香吗?
某一日,宋玄吃过“下午饭”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没有跟前几天似的到处乱逛,或者拉着已经留在公主殿的常安闲聊人生理想(hhh以她的“狡诈”哪有这么简单,其实她是想多套出些话来着,事实证明效果相当不错),倒是开始认真的思考当今的形势来。
首先,她老爹已经去了,那么她最大的依仗已经不在了,如今宋观当政,以那魂淡的尿性定会以武力血洗朝廷不服于已的党派和势力。
怕是此时已经血雨腥风,人人自危喽,而恐怕不需要多久就会轮到她自己。
可这绝非进退维谷的困境,不过是她作为乾元公主与想要继位的恭康王之间的较量而已,所以若想要解决,有两条路摆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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