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应该感到惋惜。

柳雪艳会怎样呢我不知道。这么些天我仔细思量我们发生的许多事情,石子落到水里会起涟漪,可我们的感情却让我很无奈。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爱情和赞美诗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可以两者兼而得之吗鱼和熊掌可以兼而得之,也可以有第三种选择,舍生取义。爱情和赞美诗,我想兼而得之,不想有第三种结局。爱情,相互信任才能长久;赞美诗只能依附爱情为题材,才能谱写成天下间最美丽的诗篇。

当诗人的赞美诗不会被心爱的人所欣赏时,诗人会感到痛苦、绝望;当画家把自己的思想作于美丽的画卷送给心爱的女人时,这个家伙嗤之以鼻,画家会伤心的。要不艾文斯凡高也不会变成神经质。

10月22日星期日阴转晴

暮气沉沉的天空让我感觉到一种酸涩的味道。我发霉的心情再也不想继续忍受下去了。屋内父母喧闹地吵架声让我再也睡不住了,我只想做白痴。

我的家就好像一个沉闷的大牢笼,而父母无休止的吵闹声无疑是一套无形的枷锁,它狠狠地把自己的亲儿子逼上婚姻打造的断头台。我只想发疯。

院子里吵杂的人群人声鼎沸,我家的小院落成了凡夫俗子的观戏台。

“儿子,你必须娶田小妮为妻。那孩子长得既水灵,又苗条,在我们南面的村子。”

父亲粗声粗气地喊道

我不得安宁。

“儿子,那黄脸婆有什么好的。这一次你得听我们的话。”

母亲声音细细地大喊着,生怕整个世界的人们听不见。

“爸、妈,你们别吵了,行吗你们非得逼我走上绝路,才罢休吗?”

我的眼睛含着泪水,期待她们能停下吵闹,让我好受一点。

阴沉沉的天空被大团大团的雾气罩得让人透不过气。它们开始慢慢地埋葬着我沉闷不堪的心情。

上午我没能平静下来。

我很爱柳雪艳,她生了病。我怎么能向她说这些呢她的皮肤不好,我能丢弃她吗我很痛苦,谁会明白我呢我的酸涩的痛苦和惆怅,说给谁听呢以前小妹何娜在我身边,我会把所有的伤痛说给她听,她会为我解除烦恼。可是现在我成了孤家寡人,我把小妹逼走了。我的疼痛能向谁诉说呢天下人谁会听我倾诉苦衷呢

下午天气依然灰沉沉的,可是雾气跑走了。我想清静,更想找个人给她诉说我的苦衷。我准备去雪艳家。

我的父亲快60岁了,他期盼着早点抱到孙子,安享天伦之乐。媒人给我说了一桩亲事,我见了后觉得和那姑娘没有多少言语。我不想失去雪艳,因为我们毕竟真心相爱。

上午父母和我大吵了起来。现在我的头脑清晰明了,我想来想去只有去翠峰找雪艳,希望她能让我好受一些。

“一点,两点……。”

直到下午两点半我到了翠峰,我向雪艳拨了电话,振铃不断地响,可是无人接听。我去哪儿呢我就像一位无家可归受伤的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骑着摩托车到处飘荡。

“今年我27岁了,无依无靠,没人关心,没人怜同。”

我在心里念叨着,却六神无主地骑着车穿过官村十字,车行向南。

“噢,对了。我去找郭宁,他家在翠峰,不知道现在他在家吗我先给他拨个电话。”

我思量着。

“喂,是郭宁吗你在家吗”

“喂,英杰,我在家。你在哪里呢我在家闷得发慌。”

“我在上官村。”

“你来上官村是不是又要去找你雪姨”

“什么狗屁话,我看柳雪艳才是你姨,我是大叔。”

“开个玩笑,你怎么这样呢你来我家吗”

“好呀”

翠峰乡在中南山北麓,有平原也有山坡,地形复杂。山坡长满了野花、树木、枯黄的小草。

深秋季节寒气逼人,我在车上冻得直打哆嗦。

郭宁家在丁家凹。他长得白胖白胖的,个头有一米七三左右,我和他关系很铁。

在郭宁家休息片刻,我们出了门。

在我的要求下郭宁准备和我一起去山坡看风景。

我们在山坡游逛,山坡的景色很迷人,到处是花草树木。山坡上长着许多白杨树和松柏。

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行走,我似乎嗅到了酸涩的味道,我的心情再次频临低谷。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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