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清淡香型,很好闻。香味从她小腿处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孟知语一把扑在床褥之中,深吸了一口气。

被褥都很暖和,这一夜孟知语睡得很好。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打开门得的时候,有一丝风雪透过来。

她略用手挡了挡,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放下手便瞧见陈祝山坐在院中的亭子里。他似乎起了许久了,见了她微微笑了笑,笑得很温柔。

府里的下人们也起得很早,开春便是陈祝山的婚宴。府里上上下下都为这事忙活。

唯有陈祝山悠闲。

他自然是不急的,听闻是沈家姑娘先瞧上了他,沈国公才向皇上提的亲事。

虽是这么说,孟知语却是不信的。陈祝山必然去撩拨了人家。

她看着他的脸,微微颔首,朝他走过去。

等到近了,陈祝山递给她一杯热茶。她接过,一杯热茶暖了心脾。

陈祝山道:“今日有庙会,知语想去看看吗?”

闻言,孟知语微愣。庙会,她只听说过,还没去过,自然是想去的。

她咬着唇,看一眼陈祝山。

陈祝山笑:“那便去吧。盼月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陈盼月同太后出去祈福了,没有十天半月还回不来,这给了孟知语一段安生日子。她才得以出宫来。

阿幸还在宫里待着,只她一个人出来了。

得了陈祝山的答应,孟知语笑眼弯了弯:“谢谢三哥。”

庙会很热闹,她有些瘦,披了个斗篷更是整个人都隐进了斗篷里。陈祝山看着她,忍不住摇头笑。

孟知语歪着头看街边的小摊贩,注意力全被吸引。

这个看起来很有意思,那个看起来也很有意思。

……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忽然眼前递过来一串糖葫芦,她眨了眨眼,看着给她买糖葫芦的陈祝山。

“谢谢。”她接过糖葫芦,声音并不大。

陈祝山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二人又继续往前走。等到了庙会的地方,陈祝山已经陆陆续续给她买了好多东西。

吃的玩的,都是她没见过的。她怀里抱了一堆,也吃了好多。

庙会的地方特别的热闹,好多人。孟知语眼睛微微睁大,跟着陈祝山一路慢慢地往前走。

陈祝山会给她解释,这个是做什么的?那个又是做什么?

她听得津津有味。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午时,到了她该回宫的时候。

她叹息都很轻微,有些不想回去。她抬头望向陈祝山,有些眼巴巴的,在此之前,长松来和陈祝山说了什么,大抵同他的筹谋相关。陈祝山摸了摸她的头,唤了长松过来送她回宫。

他们走不了正门,只能翻墙。长松轻松一跃,带她过了围墙,又一言不发地飞过围墙。

阿幸听见声响,出门来找她。她站在那儿,轻轻地笑起来。

阿幸问她:“此次出宫,姑娘可还好?”

孟知语点头:“很好玩。”

她笑起来,想给阿幸介绍她今日所见所闻,忽然记起那些东西都留在了宫外,而且阿幸并非一直住在宫里,想来小时候见过许多,也不必她这没见过世面的来讲。

她垂下头来:“算了,进去吧。”

·

江恒抱着孟知语,一路走到宫门口。他故作伤心地将她往上抛了抛:“夫人好像瘦了点。”

太傅在他们身后,轻咳嗽一声。

江恒笑了笑,同太傅道歉:“抱歉。”

太傅笑得促狭,快步从他们身边有过,故作叹气:“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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