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害怕了,可那边却已经打了起来!

清慧郡主向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她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也是可以横着走的那类人。

比如她想惩罚谁,那谁就只能自认倒霉,若是反抗,除非你后台比她还硬。

昭昭的后台跟清慧比起来还真是不够看的,可昭昭从前也是在王爷身边养尊处优惯了的,哪怕现在身份地位低了些,但架不住习惯的可怕呀!

清慧的巴掌又挥过来的时候,昭昭本能反应就是抬抬手就把她给架住,而且也没等清慧郡主发彪就这么反手一扭,耳边就听到一声惨叫!

“啊——”

昭昭趁众人发愣时松了手。

大家就看到清慧郡主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子不知何时沁了出来,紧接着两眼一翻往后倒去!!

“郡主!!”

问竹和问琴惊叫一声,双双冲过去扶住了清慧郡主软软的身子,却见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只胳膊耷拉着。

刘婶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

天呐!小哑巴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那位可是清慧郡主,是王爷的表妹啊!!

啧!这下别院可热闹了!

看着疼得昏过去的清慧郡主,刘婶头疼不已!

这事儿她可搞不定,还是报告给王爷吧!

…………

不过事情巧得很,秦王谢楚笙这会儿不在别院。

清慧夹的菜让谢楚笙没了食欲,可又不好让刘婶另外再做,怕被清慧郡主知道了又要多番解释,于是他回了书房没多久就找借口带着阿福出门,而秦朗热闹看了一半也跟了出去。

不过谢楚笙今天吃饭的事情注定一波三折。

原本上了菜后他正一边吃一边听秦朗绘声绘色地讲那个促狭的小哑巴如何折腾问竹,谷雨却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并递了一封信到他手上。

谢楚笙拆开来一看,眉头微微皱了皱。

“怎么啦?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阿福下意识地敲了敲脑袋。

这几天他们陪着王爷往外跑了无数回,又是调查猎户,又是验尸,又是寻找人证物证……可偏偏这件事情诡异的很,所有的线索均表明那些人是野兽所杀,而所有的伤口又都十分的似,这又不可不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背后必然有人指使,可偏偏线索就断在了野兽这里,没人见过杀人的野兽长的什么模样,他们总不能抓来一只只让它咬咬试试看吧,郁闷!

谢楚笙将信折起来,神色有些莫名。

“父皇临时调了一个人来滁州暂代陈亮之职,只是这人……如今却仅仅只是一方县令。”

阿福吃了一惊,“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就连秦朗都很是意外。

要知道从县令到知府这中间还隔着好几级呢,这人的运气会不会太好了些?

“王爷,这人是何人所荐?”秦朗问道。

谢楚笙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勾了勾唇十分好心情地说了句‘你猜’,又愉快地吃起来。

秦朗愣愣地看了阿福一眼,俩人皆是一脸懵。

“爷,这、这属下哪里猜得出来?”

“难不成是吏部尚书?”阿福道。

谢楚笙微微摇头。

“那是李相,或者是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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