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淡淡地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程长生自然看得出来。
“累了吗？”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
“还好。刚刚你不在，田轩跟我了一件事。”沈青竹道。
“怎么？”程长生看着沈青竹。
“他，他的确有横云图的残片。”沈青竹道。
“嗯？”程长生的语调微微上挑。
“但是八年前他就送了人。因为那人帮他报了仇。然后他为了报答人家，装了八年的疯子。”沈青竹言简意赅。
程长生半晌没有话。
对于沈青竹的话他丝毫没有怀疑。因为她没有任何必要谎。何况，程长生早就发现，沈青竹会隐瞒，但不会谎。
“所以我们这一趟注定要一场空了。”程长生道。
“不但是一场空，还不能让人知道。”沈青竹道，“我答应过田轩。”
程长生道：“没关系，你决定就好。”
“好。”沈青竹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清晨，田轩起得很早，一起来就急着找早饭。
“今你的胃口倒是很好啊！”程长生笑道。
“我哪胃口都好，这不是从前没有这么多食物可吃罢了。”田轩淡淡地道。
“那就多吃些。”沈青竹道。
侍女丹桂已经让严掌柜领走，今吃了早饭，沈青竹已经决定离开。
于是田轩吃得非常投入。
“这是景岳楼的鸡丝面，这是韩记的烧饼……”他一边吃一边回味着自己多年前喜欢吃的那些东西，有一些追忆，有一些情节。
沈青竹却早早放下了筷子。
“今要去的地方有些远，我们还是要早些走。”她莫名地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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