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都利维坦往南的大路上,行经数座繁华的城池,形形色色的旅人在其中往来。
而在这些沿途歇脚的茶酒店里,宾客满座,伙计们忙着端茶送水。
众人在匆匆的旅途之中,抽出几分钟的闲来听吟游诗人歌唱帝国中最盛传的趣事。
客人们笑着鼓掌,为吟游诗人和帝国祝福,“但愿如此,如果我们那个糟心的国王冕下能够学会在婚后收收心,好好相夫教子,那他确实能配得上陛下。”
这些山野民间被夸夸其谈的话题,总是绕不开一些琐碎的事情。
“这也是陛下不嫌弃,啧啧,我还以为冕下要待在埃维尔城了,没想到陛下还是亲自去把他接了回来,也是陛下原谅了他之前做的荒唐事,要不然……能有几个人愿意娶国王这样的人?”
关于国王作风的事,横竖也难以翻篇。
这些没有卫兵巡守的街角旮旯里,更多时候往往还夹着一些不能登堂的市井气,反倒让这群流里流气的男人们津津乐道。
“这又有谁知道呢?不管怎么样,冕下没有被别人标记,又长得那么好看,就算把他放在皇宫里摆着,看着也舒服。”
“嘿嘿,你们说说,四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冕下应该不至于和那些Alpha……”
靠着酒铺门口有一行旅人进了门,他们带来的马匹停到了路边,身上精锐的武器碰撞而发出一阵吵杂的声响。
伙计就连忙迎上前去,“先生们,来点什么?有烤鸭和黑面包,店里的啤酒您也尝尝,味道也很好。”
铺子里的客人正笑作一团,有人吹了一声愉悦的口哨,声音又细又亮地邪笑道:“四个,不愧是国王,我长这么大,还没和四个女人一起上过床。”
“哈哈哈哈哈……”
“每桌先来四盘烤鸡,上足啤酒。”跟随着西曼尔进门歇脚的霍查得嘘唏道,“我也没跟四个女人一起上过床。”
西曼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替你找四个女人过来?”
霍查得被他邪气地一瞥,寒气从脚蹿到头,顿时已经凉了半截身子,笑着打哈哈道:“用不着,用不着,一个就够,女人多了……瘆得慌……”
伙计手脚利落地端了几扎啤酒上来。
座上的客人还在兴头上,一边轻轻拍打着大腿笑道:“国王还是有福气,在皇宫里吃穿不愁,听说利维坦的婚庆持续了整整十天十夜,哪里像我们这样为了生计需要东奔西跑。”
“话说回来,如果我是摄政王,我也要娶国王,我又不介意这个,有这么一个漂亮的Omega,又有身份地位,比什么都强,谁还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个……哼哼……”
霍查得冷眼看着这群人作死,朝着身后的人摆了一下手。
这群匪气未脱的土匪们相视一笑,搓了搓两个月来早已憋得手痒的手指,不着痕迹地绕到了他们身后,猛地一发力,将他们屁股底下的凳子一脚踹翻。
这群不着调的下流胚子狼狈地摔了一地,“哎呦”惨叫。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土匪们的长靴踩住了胸口,朝着下巴阴狠地踹上一脚,踢得他们头晕目眩,压回了地面上。
酒馆伙计顿时被吓慌了,端着酒的手抖如筛糠,屁滚尿流地就想逃跑。
西曼尔伸手拽住了他的脖子,往回一拨,将脚步踉跄的伙计搂在怀里,轻笑道:“乖乖去把马喂了,不劫你的钱。”
匪首说罢,从这个吓坏了的伙计手中拎了一壶酒,将他放出门,慢步走到桌边坐下,自顾举杯倒酒解渴,邪笑道:“看我干什么?蝗虫国王不给钱,你们就等着饿死,连吃饭的本事都不会了?”
听到这句话,土匪们眼睛里顿时放出绿光,直接上手扒了这群人的衣服首饰,边撕边大笑道:“这两个月可穷死老子了,嘴里淡出鸟,身上都要长毛。老大,我给你拿了一袋金币!”
被抢的人想要反抗,直接被土匪一拳揍在了鼻梁上,血流不止,被扒得只剩一条底裤倒在地上。
西曼尔咧嘴一笑。
他随手抽了剑,挽了一个剑花,剑锋划到那几条最后的底裤上,撩着□□过去,从中间劈成两半。
旅客们脸都吓白了,连忙捂着□□连滚带爬地逃跑。
霍查得轻车熟路地清点了财物,按照规矩给西曼尔上供了一半金币,余下的领着众人分了。
几个月没摸到金子,众人馋得用牙去咬,沾着唾沫用衣襟擦得钱币金灿灿,一个个兴高采烈。
霍查得同样对着金币狠狠一吻,宝贝地揣进怀里,“老大,跟着国王从良,顿顿喝西北风,我可真怀念以前在山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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