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声越来越近了,我听着那声音,似乎那只锁链鬼就在门口徘徊了。我咬咬牙,此时此刻惩治郝友根是很重要,但是我更想瞧瞧这个锁链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然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我低低地朝着郝友根威胁道,然后抹掉了自己刚才在手上涂抹的除魔印记。
郝友根这才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外面那位大人你惹不起的,你疯了!”
“这么说来你认识外面的大人了?那更好了。”
我嘴里念念有词,手上也没得空,借着医生的血,正好可以用他的血来封印住郝友根。郝友根一开始还像是下锅前的虾,使劲扑腾,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徒劳,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渐渐地卷入到了我的手心里。
郝友根算是被我封印在了手中,门外的锁链声大响,我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护身符贴在自己的身上,手脚利落地爬上了解剖室里的一个柜子顶上。
好在解剖室里的柜子又高又宽,还特别结实,不然我非得从柜子上面滚下来不可。
几乎是我窝好自己的身子的同一时间,门被轰然推开了,饶是我在这么高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门口吹来的寒风。
要说刚才医生开门的风我还以为是阴风,那么现在这股怪风我真怀疑是直接从南极那边吹过来的,冷还不说,还剐人。
门口站着一个黑影,黑影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锁链,垂下来就跟一条软趴趴的蛇一样。他脚步缓慢,一步步走到了医生旁边,从腰间处掏出一个类似于钩子一样的东西,往医生身上一扣,一拉
医生的魂体从他的身体里移开,被钩子拉得站了起来。
医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以为锁链鬼是犯人里的逃犯,用十分讨好的语气和他讲:“这位大爷……这位叔叔……你放我走吧,只要你放我走走,我绝对把我手里的前全给你。”
锁链鬼根本不听他说的话,用手里的锁链绕了他一圈又一圈。我也趁着这个功夫打量着锁链鬼的样子,锁链鬼没有郝友根之前给我汇报得这么渗人,当然,也不是说他毫无特色。
他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看起来就跟监狱里的囚衣一样,头发也只有短短几分,背上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包。他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想到一些不法分子,例如说越狱的……
我不禁大失所望,原来之前追杀我的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吗?他除了面无表情呆了一点之外,背着一个大书包还用着特殊的武器,也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听到我心声的郝友根嗤笑:“你当真不知道他是谁?”
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还非得认识他不可了?他是哪根葱哪根蒜,我还得认识他?”
郝友根不说话了,但是我能察觉得出来,这孙子在偷笑。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这锁链鬼还是我爷爷,我祖宗总不成?哪怕真的是我祖宗我也不怕,我都怕祖师爷老祖宗带在身上了,锁链鬼无论和我隔了多少辈,他见到了祖师爷,也得乖乖地喊一声祖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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