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是你!”
孤狼拔剑指向前面一年轻男子,他脸上的刀疤十分显眼,只是那人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孤狼的攻击有些犹豫。
“孤狼,你在干什么?快杀了他啊!”
郑姹瑾见情况不妙,大声喊着,但孤狼的心神早已回到十年前那个盛夏,那个昔日欢声笑语的书堂。
“想起来了吧,是不是感到很神奇,”那人居然扔掉佩剑,仰天长叹,“说实在的,真的是死里逃生啊。”
五天前,县衙再次收到消息,神秘人已经离开马鼻岭,朝政和县而来,冯韶一边吩咐手下紧盯神秘人,另一边则按照孤狼的指示,做好布置工作。
但是没过多久,冯韶的手下匆匆忙忙回来汇报,说跟丢了,气得这位升官心切的县令大人当场晕了过去,当孤狼赶到县衙时,他正喝着姜汤,回着神。
“那厮怎么这么狡猾啊,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先不要急,悠着点,”孤狼居然安慰着他,“方圆几里的小镇小村小山,找一找,问一问,说不定又去哪里闲逛了。”
“钦差大人,这附近只有铁山镇和一座东峰山,有啥好闲逛的啊,而且时不时有山贼出没,也没那胆子瞎逛吧。”
“你太小看他了,冯大人,在我看来此人不简单呐,别大意了,赶紧派多几个人去找吧,”孤狼停顿了下,“还是说您老人家有什么苦衷,需要我帮忙解决的啊?”
“不敢不敢,我这就让人去找,下官就管这几百里地,不信挖不出个人。”
“赶紧解决完这件事,本官还赶着回福京呢,要是中途遇到什么意外的话,这锅谁背你清楚的吧。”
孤狼这番话吓得冯韶顾不上形象,直接冲到门外,催促手下去找神秘人,还下了死命令,势要将此人挖出来。
“哈哈,孤狼,你也真行啊,动不动就抓冯韶的升官心做文章,贼坏啊你。”
“哎,在镇抚司浸了那么多年,这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呆在你爹身边那么久,每天上你家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吧。”
“我爹算什么啊,在郑芝龙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郑姹瑾开始讲述小时候跟她爹去总兵府的所见所闻,听得孤狼滋滋有味,不时还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这才是真实的平国公啊,也难怪皇上也要让他三分,声望巨大啊。”
“孤狼,你说这次回福京,那厮说不定又会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情。”
“现在没心思管那狗日的,我只想跟那神秘人会一会,居然能够动员六个锦衣卫来杀我,身份绝对不简单。”
“不就耍钱的事情吗?清廷和吴三桂最拿手了。”
“不知咋的,我老觉得不是他们,”孤狼嚼着点心,“难道我也有了女人的直觉吗哈哈!”
“少在那里臭美了,等那厮来政和县不就知道了吗?”郑姹瑾白了他一眼。
果然过了两天,冯韶亲自上门,兴奋地在孤狼房外大喊道:“大人,发现那厮行踪了!”
“真的吗?”孤狼推开房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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