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锦年突然抱着一个包袱现身。
熟悉的声音令刘阳森心头一惊。
他回头一看,猛地后退几步。
“你是……是……”刘阳森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
如他所想,历王真的没死!
可纪管家一死,当时在牢狱中说好的计划,还怎么执行?
刘阳森看向那些唯唯诺诺的衙役。
钦差大人一来,那些衙役早就没了方向,怎么可能再帮他?
“刘大人,没想到吧?本王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中!”苏锦年将手中包袱摔在桌案上。
上官寅起身行礼。
还愣着的百姓和衙役这才慌乱跪下。
今日发生的事,可真是扬州城的奇闻。
“这么说来,纪管家是无辜的?”玲琅故意问道。
苏锦年冷冷一笑,“无辜?想必连刘大人都不无辜!”
刘阳森再无法事不关己,趾高气扬,只好强颜欢笑道:“历王有齐人之福,下官终于放心了!”
“放心?”苏锦年反问一句,随即逼近他道,“刘大人,当初院内失火,你勒令众多守卫困在院前,眼睁睁看着大火蔓延,不是吗?”
刘阳森装傻充愣,摇头道:“历王,你这是在说什么?下官当时在让守卫从井里打水啊!”
“是吗?”苏锦年脸色阴沉,随即看向上官寅,“钦差大人,依你所想,灯笼的火光岂能在短时间内烧遍整个院子?我们为什么不跑?那是因为,有人给我们下了迷药!”
“那是纪管家!”刘阳森声音一尖,大声喝道,“方才钦差大人已经查出,一切都是纪管家所为!与下官并无瓜葛!”
“当然是纪管家做的!”苏锦年道,“可这一切,都是刘大人你授命!若不然,纪管家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这样做的好处又是什么?”
刘阳森面目狰狞,被苏锦年的字字珠玑说得发慌,心里顿时没了主意。
若纪管家还在,他一定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他该再拖延时间的!
可他哪里知晓,一切都是苏锦年和玲琅早就料到的呢?
她们唯独没料到,此次前来的钦差就是上官寅。
“下官怎么会知晓?”刘阳森别过眼神。
百姓们眼见此景,一下子伏在地上,“还望钦差大人做主,还望历王做主!刘大人他胡作非为,一定不要放他出来!最好秋后问斩!”
一重一重的声浪朝公堂涌来。
衙役们握紧手中的木棍,更加蒙圈。
局势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那他们岂不是……
想着,其中一个衙役也跪倒在上官寅面前,“钦差大人,是刘大人逼迫属下们打死王棋他们,真的不是属下们擅作主张,还望钦差大人开恩!”
一个跪,个个跪。
“这么说来,刘大人在扬州,坏事做尽?”上官寅明知故问,随即将目光落在刘阳森身上,“刘大人,你可是兵部尚书的二哥啊,难道此事,也有尚书大人一份不成?”
刘阳森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百姓们叫苦连天,一个个声音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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