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尤书航闭着眼睛,“如今看看能不能救下月兰吧。”
至于那个俞家,他们就随意吧。
俞家,果然是被放弃。
因为尤家自身难保。
可笑的因为银两的来处,一查再查,最后竟然是由彬州四城,与寅城官员,一齐上书,将事情交待个清楚。
这里面是有尤哲的功劳,他自然是逃不掉的。
“岂有此理!”尤学士在听说这个消息时,气得要吐血。
先不说他从首辅到学士,这里面会有多少气要受着。
如今连他的孩子们也是一个个的折损。
“不能再这般下去。”尤学士冷冷的说,“此事,要推到旁人的身上。”
旁人?尤书航想到了俞家。
“不如就推到他们身上吧。”尤书航的态度冷冷,“俞家始终是与大伯伯的关系很好,可是看看他们都做下哪里事情,将月兰害成这样。”
想要将尤月兰救下来,必是要用从前的法子,偷天换日之术。
可是想要做得好,要费上一些功夫。
因为有些事情发生过一次,自然会有人防着第二次。
同样的事情做出第二次,就太危险。
“好,那就是俞家吧。”尤学士道。
如今,能够帮着他,陪着他的,也只有尤书航。
估计尤哲都不必回来,必是要直接被抓走的。
“究竟是谁说服他们的背叛?”尤哲咬牙切齿的说,“旁人都好说,俞家是怎么了?”
是啊,俞家怎么了?
尤书航自认为他们尤家待俞家很好,从来都没有半分的怠慢。
结果到如今时,所有的事情都是落到他们的身上。
有下人前来,说是……尤哲逃了。
“你说什么?”尤学士以为耳朵发生毛病,怎么会听到这样的幻事?
下人低着头,不知所措。
“祖父不要生气,此事必是有缘故的。”尤书航猛的站起来。
他的毒才刚刚解清,自然还是很虚弱的。
这一起一落,实在是叫他头疼。
邵尹青也道,“正是,如果现在逃走就是等于将罪名坐实,二伯伯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
但凡是一个聪明人,都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情。
“必是另有缘矿。”尤书航坚定的说。
可是,尤哲遥在彬州,他们即使派着人来往,也是来不及的。
此事里面有诸多怪异的地方,如今想要弄清楚,竟也是那般的不容易。
“如果祖父信得过我,便交给我去处理。”尤书航冷笑着,“俞家人不仁,我自然也不义。”
寅城不是也有俞家的人吗?那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们的身上去,自然也就与他们再无关系。
尤学士竟是觉得有些不支,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一般,忽然就晕了。
尤书航又被吓坏,但怕是有些心里准备,不至于再像之前那般胆颤心惊。
“此事里面有诸多怪异的地方。”尤书航待大夫为尤学士医治时,冷着脸说道,“就比如说。”
俞常桢忽然向他点着头,状似同意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尤书航其实没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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