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快要靠近尤家时,翻身下马,立即就将书信送到尤哲的手里。
尤哲正劝着尤四爷,只是随手甩开书信,并不认为会是什么大事。
再大的麻烦,都已是在眼前。
当他看到书信中的内容时,却是一口老血吐出。
这是怎么了?安星月在看到此景时,最先想到的是尤哲派出去送银箱的队伍,在京城外发生事故。
但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一路上再平静,他们也绝对不敢走大道,必然是要再晚上一段时间。
不是银箱的事,还能有什么。
也正是在此时,尤四爷将手中的酒坛重重的扬起,用力的摔下。
然后,他就跳下来了!
四周一片寂静,谁都不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等事件。
“四弟!”
“四叔!”
尤哲与尤书航跌跌撞撞的向前奔去,想要将已经摔下来的尤四爷扶住,但已经来不及。
此架原本不高,但尤四爷恰好就砸在摔碎的酒坛上,这就一命呜呼。
安星月很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在此之前的尤四爷尚是很好,为何突然间变成这样?
虽然说是毒,份量也不重啊。
“我们快走!”宁西华尚算是理智,总觉得事情中另有缘故,硬是将安星月拉扯着离开。
他们在回到彬州时,依然是心神不宁。
这与在沙场上对敌是大不相同,他们在看到尤四爷那纵身一跳时,心里便冒出浓浓的疑惑,与不安来。
莫非,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这一切?
卫大人听说他们二人归来,便送上酒楼的佳肴,谁知这一来二去,就谈到尤四爷的情况。
“他呀!”卫大人倒是知道,“自从他的夫人过世以后,倒来到彬州,其实是做过一些好事的,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喝酒。”
喝酒?
“每天都喝酒,从未间断过。”
“不至于。”安星月道。
她的意思是说,那毒与酒碰上,不至于会叫一个人神智不清吧。
“怕是酒喝得太多。”卫大人道,“如若现在戒掉酒水,还是来得及的。”
是这样吗?安星月也还是很想知道原因的。
宁西华安抚的握着她的手,“我去查。”
想必,尤哲也是会派着大夫,前去看着尤四爷的真正情况吧。
在尤家人将尤四爷接回去以后,便请忤作与素日为尤四爷诊治的大夫请过去以后,便知道真相。
尤四爷饮酒过度,已是有几次自伤事件,只不过是尤哲来到以后,他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谁知,后又中毒,令他觉得没有希望,加大饮酒量。
“酒?”尤哲觉得荒谬,“我四弟从不饮酒的。”
是不是饮酒,一查便知。
事实却也正是如此。
尤书航跌坐在椅上,喃喃的说,“二伯伯,我的毒怕也是拖延不下去了,我带四叔回家。”
尤哲另有公务在身,怕是没有皇令,也是脱不开身的。
他们相视无言,再是说不出一句话。
作为外人的井丽恒,告辞离开。
“什么酒?能喝得要人命?”井丽恒疑惑的问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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