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天了,要变天了!”

怕是真的要变天了,盛泽国京乱做一团,而不远万里的烨雪国也不那么安稳。

天生异变,整个西域大陆的灾祸在这一年多了起来,烨雪国地处北边极寒之地,这几日来雪暴严重,无数灾民不得不从最北的居住地开始迁徙,烨雪国都一时容不下这么多人。

烨雪国皇城,漫天的飞雪几乎要将这座北地之国掩埋。

簌簌的风雪舞动,高高的城墙之上一男子凭栏而望,男子身着一袭白月长袍,金色的流苏在衣摆上勾勒出浅淡的雪月莲花纹,欣长的身影清冷地注视着远方。

“皇兄。”下方来人,看到那站在城墙上的人深深担忧,立刻唤人取来雪狐裘为他披上。

“萧儿。”男子没有看来人,却是知来的人是谁,勾了勾狐裘摘下了,“孤不冷,你将这狐裘披在孤身上,可是烨雪那么多百姓还在流离失所,挨饿受冻,孤又何曾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玉子邈看着越来越大的风雪笑得苦涩,眼中满是为自己国家黎民百姓受苦而自己什么也做不得的难过与痛楚。

玉子萧了解自己皇兄的性格,若是此刻强硬劝他离开,他一定不愿。

“这都是天灾的错,怨不得皇兄,皇兄大可以不必自责。”

玉子邈看着大雪将一片雪花接过手里摇了摇头:“萧儿可知道雪崩发生的时候,实际上没有任何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生在这极寒的北地,父皇在时将烨雪国交与孤,孤便势必要为其效力,势必要守住烨雪国,守住这些黎民百姓。”

而今灾害不断,百姓流离失所,他又如何不能自责呢。

玉子萧不知如何劝慰他,只能一同在这里陪伴着自己的皇兄,皇兄为烨雪付出多少他都看在眼中,天下人都看在眼中,而现在烨雪危难,所有的重压都落在他一人身上,他无论如何也要陪他走过。

“报!盛泽急报!”

此时还能传来盛泽国的消息,玉子邈有些意外:“说。”

来人道:“回国主盛泽国传来消息,盛泽太子非皇家血脉于万花祭祀的仪式上在神女殿谋反,如今凡是与太子殿下有关的人全部被安上了谋逆的罪名,现在还牵扯到了我们烨雪国。”

“你说什么!谋逆!到底发生了什么赶快说清楚。”这个消息太震撼了,玉子萧当场变了脸色有些焦急道。

“……说我烨雪国主张与盛泽国修建通商之路心怀不轨,通商之路是盛泽太子一力促成,盛泽太子有通敌叛国的嫌疑,而我烨雪更是想要借助那通商之路来…来侵犯盛泽国,现在盛泽国已经对我们烨雪国宣战了,国主!”

“胡言乱语!”玉子萧气急,“这怎么可能,本王从盛泽国归来不过一月有余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楚落桐怎么可能谋逆,又是如何被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皇兄这不可能,盛泽国太子与臣弟乃是君子之交,无论如何臣弟也不信盛泽太子会谋反。”

玉子邈沉思,脸色极其不好:“那可有盛泽国太子消息?”

“未有,据线报盛泽国太子谋逆后不知所踪,楚皇震怒将所有与盛泽太子有关者都斩首了。”

玉子萧没想到在烨雪国陷入危难的时候,盛泽国那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今要是盛泽国真的发兵,那烨雪国无论如何也没有抵御之力。

“这些消息是真的?”

“千真万确。”

玉子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若真的是发生了这些事情那他一定要去亲自看看才可。

“皇兄,臣弟恳求往盛泽国而去。”玉子萧俯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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