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城,县衙。
距离三人失去线索后,各自分散,已有足足三日。
期间,宋齐同安县令他们谈过便离开了县衙。
宋齐出了县衙门口,一路往阮融融家的府邸走去。
小厮替他开了门,谁知刚刚打开阮府的门,还没来得及同自家老爷上报,便见那宋齐公子一头栽倒在地。
那小厮下了一跳,忙喊了人来。
一群人又是抬人,又是叫大夫,慌慌张张忙了半晌。终于惊动了阮融融的爹。
彼时,阮融融的爹正于自己后院练武——一柄红缨枪,舞的虎虎生风,直扫的栽在他自己院子里的树,树叶直抖,扑簌簌落了一地。
阮融融的爹,练完感觉很是满意,收起红缨枪,正准备偷喝几口自己女儿藏起来的酒。
据自己的野丫头说,这酒是柳松松酿好赠与女儿的,平时她自己都舍不得喝的。
今天,我就要喝两口,尝尝这酒有没有自家野丫头说的那么夸张!
捧着酒坛的阮老爷,边如是想到,边准备仰头美滋滋的喝两口。
管家就是此时入门的,由于入门时太慌张,门“嘭”的一声砸在墙上。
阮老爷以为是自家野丫头回来了,下了一跳,手没刹住,嘴倒先闭上了,酒劈头盖脸洒了一身。
偏偏酒里落了几片刚刚阮老爷练武时被扫下了的树叶,此刻便黏在他脸上。
融融爹:……
“哎呦!老爷不好了,宋齐公子晕倒在咱们府门口了!”
融融爹一听,皱着眉转过脸,说道:
“什么?那还不快请大夫!”
“哎呦!老爷请了,请了!”
融融爹送了管家一个卫生球,松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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