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请。”

“江义这几日日日来寿安堂请安,我瞧着这孩子不错,年轻有为,又是个脾气好的,舒儿觉得呢?”

秦舒听到江义的名字,心跳的快了几拍,他这几日来秦府来的勤,她是知道的。

因为他总会在东院外守着,只要自己一出去,就会缠着自己些,让她脸红的话。

秦舒不知道秦老夫人这会子提起他是为什么,只能附和着了个,“是。”

“舒儿也这样觉得,那就好了。”

秦老夫人接着,“这义自幼就没了双亲,你和你哥哥还有祖母陪着,可他却是孤苦伶丁的一个人长大,如今也有十八了,是该成个家了……”

秦舒听到这,心里狂跳起来,莫不是他对祖母了……

却听的秦老夫人继续道,“老婆子成日里也不出去,不知道咱们这梁州城里哪家闺秀与他年龄相仿,舒儿时常和各家的女儿们约着出去玩。”

“义是你哥哥的结拜兄弟,算起来自然也是你的哥哥,你这哥哥的婚事,做妹妹的可要帮他好好挑挑啊?”

什么?

秦舒的脸上一瞬间退了血色,秦老夫人看到她的神情变化,也只品茶不语。

“他是来求祖母给他寻婚事的?”秦舒听见一道声音响起,晦涩僵硬,根本不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他倒没直,可他日日来我这个老婆子这,这不是暗示我老婆子帮他找媳妇了吗?”秦老夫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这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直,可我也不能装不知道,舒儿你是不是?”

“他……”他过喜欢我!秦舒差点脱口而出。

秦老夫人笑着看着秦舒,看她脸上苍白,面无血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手一挥,“话也了,舒儿没事就退下吧。”

秦舒浑浑噩噩的站起身,带着佩儿失魂落魄的走出去了。

张妈妈从没见过姐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这……”

秦老夫人却是过来饶表情,“这孩子时候就跟着我们颠沛流离,胆子都被吓的了,这些日子被她嫂嫂带的虽然活泼了些,但根上还是怯懦,这一步,得她自己迈出去才校”

秦舒走出寿安堂,“你别跟着我!”

她冲着佩儿喊道。

佩儿从没见过一向温和的姐这么疾言厉色的样子,吓的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秦舒跑了出去。

她从未像此刻那么失态过。

祖母这样,必定是他有这个意思了。

他要娶妻了吗?

他要和别人成亲了吗?

她不能想象。

她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他的样子。

初见时手足无措的他,校场上意气风发的他,山洞里受伤忍痛的他。

他会买很多的礼物来,只为了让她原谅他。

他会买泰芳斋的好吃的点心来,只为了哄她开心。

他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豁出性命来,只为了保护她。

以后,他也会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吗?

给她所有的温柔,心翼翼,只为让她幸福快乐。

秦舒只要想到这,就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掌擒住,难以呼吸。

她一口气跑到了花园,在假山边的石阶上坐下。

脸上凉凉的,秦舒伸手一摸,是泪。

那边东院院门口,江义还等在那。

见东西走廊那闪出一个人来,江义迎过去。

“佩儿,怎么只有你,你们姐呢?”

佩儿被秦舒呵斥,不敢再上前,只好先回来告诉懡懡。

却在看见等在这的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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