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当晚,大师兄说出他的结论后,卜渊紧接着就提出了质疑:“我没记错的话,弧光匕可是个男的吧?还怎么混入选妃大典啊?”
“你们真的没有其他发现了吗?”大师兄便再问了那官员和伍槜帅一遍,但得到的是他们一致的摇头。
“那……那……那王爷口味有够特别。”大师兄苦笑了一声,“那这个还真是没办法哈……”
随着两位官差望向我这边在座的两位师姐的目光,大师兄摇了摇头,“她们也不认识弧光匕,也就没必要混进去了。”
若是他给出“弧光匕”特点的话,两位师姐也未必不能把人给揪出来所以我们相看一眼,都知道大师兄又操起一颗老母亲的心,便只微微笑了笑,心照不宣了。
结果他这完美护崽子的行为成功给自己挖了个坑
“可侠士您知道他……”那官员思索片刻后道,“既然您说的弧光匕能混入大典,那侠士您……”
大师兄:“?不能。”
而他身旁的大师姐“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帮忙打个圆场:“好啦,两位官大哥,虽然我们对你们的情况很同情,但这也不是强行要人家换套女装混入王爷选妃大典的理由呀!”
而后在两位官差半犹豫着点头时,她又笑着补上了一句:“万一真选上了可怎么办?”
大师兄:“???这个就大可不必了。”
但大师姐这话效果着实不错,两个官差都乐了,相视一眼后,笑着向我们告别了。
事情的转机在翌日凌晨时分,二师兄夜里突发奇想再出去城里逛了一圈,凌晨时分,他在同一处暗巷里发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经过验证,作案手法和昨日发现的那具一致,先是一击毙命,再补上数刀砍成了血淋淋的样子。
“会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凶手就留在大典上,用大典作为他的庇护点,出去作案后又回去以保安逸。”大师兄思索道。
“那我们要捉他作案的规律?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而且又得出好几条人命了。”卜渊说。
“这城镇也大,也不好捉,有个办法就是蹲在那个巷子里等他抛尸不过这样的话,就还得有人命的代价。”大师兄说,“捉拿凶手主要是为了防止下一个受害人,可是为了捉他,还得等下一个受害人的产生,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如果真的要着手这件事,最好再想个稳妥的办法。”
“那么,我们可以去下一个可能被凶手盯上的人那儿蹲点?这些受害者都有什么特征吗?”我问。
不想,大师兄仍是摇了摇头,“官差该说的都说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规律啊,受害者,都是青年到中年的男性,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共同点如果这些都能算特征的话。”
“……那么在座的各位公子哥小少爷也有可能是目标。”他无奈地感慨道,“当然,希望他最好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反正他打不过我,反手就把人捉来就是。”
“老希望工程了。”五师兄不禁道,“现在关键是哥你知道这个凶手,我们也知道他在哪,可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封锁那王爷的大典或者直接放我进去捉人,但这些官差他们敢吗?”大师兄说。
“其实你也完全可以混进去捉人,你敢吗?”五师兄忽地笑道。
大师兄:“……”
随后大师兄在一阵沉默中,目光慢慢地移到了这个拿他开刀的岳五爷身上:“小五爷,我看您就挺不错,交给您了。”
“!?啥玩意儿!”五师兄当场就炸了,整个人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但随着大师兄一句“夸奖”,“夸你长得漂亮。”后,他的目光竟投向了一旁的二师兄:“那更不应该是我啊,论长得漂亮的话”
无端被牵连进战争的二师兄顿时满目无措,他沉默着看向了大师兄大师兄便一把将五师兄揪了回来:“别想了,他太漂亮了,到时候真选上了怎么办?所以还是小五爷您长得比较安全……”
五师兄:“靠!你这偏心的就离谱!有你这么当老大的吗?敢不敢把水给老子端平了!”
大师兄:“平心而论,就事论事,有一说一,确实。”
五师兄:“……”
这时,卜渊也难得附和了大师兄的观点,他点了点头:“确实确实!”
五师兄:“我怀疑你们针对老子!”
于是,在这明摆着就是针对五师兄的情况下,大师姐到底是看不过去了,走过来一把按住了要从椅子上弹起来的五师兄,对大师兄笑道:“师兄你在这搞强权呢?官差不能强迫你换女装去大典捉人,你也不能强迫小五换女装去呀!”
“就是就是!”五师兄气鼓鼓地。
“到底谁合适,公平起见,都试试不就好了?”花花师姐也走了过来,豪迈地一脚踏一旁的空凳子上,“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一会儿全换上看看不就得了,麻溜儿的!”
若是说先前是大师兄和五师兄两个人的战争,之后五师兄也不过是把二师兄拉扯了进来,那么此时此刻,花花师姐可是把在座的我和卜渊都一并牵连进去了我们就这么震惊地看着她从身后拖出一大包裹的衣裙出来,陈列在桌面上,“喏,自己挑,我很民主的,可不像你这么强权。”
大师兄目瞪口呆:“你怎么搞来这一堆……”
花花师姐:“昨晚我和大师姐出去的时候买的呀!大师姐早就知道你一定要管这个闲事,所以特意准备的,嗨,老大,你被看穿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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