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宫宴之中,她便是亲手散下清迷的人。

以舞为辅,她一点点给诸位大臣散下清迷,被清迷腐蚀久了,心中便逐渐会有依恋,对着施毒之人也慢慢会产生一种依恋之感。

只是独独那次她失策了,她的舞被一阵笛声打断,她像是滑稽的戏子一样无措地站在台上,清迷被打断一次,那就再难起作用了。

林南依望着手中被抽走的碧笛,眼神微动,她记得前世曾听闻的笛声正是这般澄澈。

那笛音中不带一点杂音,只有上好的璞玉才能演奏出这样的声音。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是这支碧笛。

林南依嗤笑,冷不防被姬离摸了摸额头,姬离目光宠溺,轻声道:“你还真是胆子大。”

林南依无可否认地挑眉,继而转回头去,好笑的望着无措的白曼,正如当年望着茫然的自己一般。

白曼不免冷笑着望着姬离身边的林南依,佯笑道:“今日路途劳累,本公主这也不便多加打扰了,告辞!”

说罢,便带着一行人匆匆离了宴会之中。

林南依笑望白曼离去的背影,倒也无言相以,望着白曼的身影在许些不屑目光终惶急逃离。

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是瞧着白曼这般匆忙模样,心中不免也生出许些怪异,难不成真有做贼心虚之异?

慕容恩冷哼一声,又心不在焉地客套几句,倒也恹恹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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