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他还能清楚记得昨晚梦里的场景,只觉得诡异。
难道是他潜意识里看上了傅竞唐?
只是一场梦,林野没有多想,直到这天晚上躺上床……
车子晃晃悠悠,空气闷得他难受,他犯困地眯着眼,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个急刹,林野猛扎子往右后方倒,顿时睁开眼清醒过来,不等他反应,身后的人一只手臂从他腰上横过,将他扶稳后桎梏住。
是傅竞唐?
他正想转头道谢,恰好车子开到暗处,目光瞥到正对着他们的窗玻璃上映出的景象——男人微微低着头,英挺深邃的眉眼处被光线打上浓郁的阴影,鼻尖几乎贴在他头顶,面庞隐约显出迷醉着魔的神色,轻轻地嗅闻着……
林野:妈蛋好变态!莫名熟悉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皮子随意一抬,深沉而饱含情|欲的露骨目光将他逮了个正着。
林野:不小心逮到变态的犯罪现场,现在装瞎子还来得及吗?
两人随着外头光线的时明时暗定定对视,林野假装淡定,努力试图用眼镜后犀利的目光感化对方,同时内心捉急地鼓励自己赶紧从梦里醒过来。
到了一个站点,车停下来,没有人下去,反而又挤上来一拨人,傅竞唐身体往前一靠,这回毫无缝隙地贴在他身上,铁臂更用力地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裤兜。
林野:屮艸芔茻!
“别动,小心被人发现。”傅竞唐贴在他耳边低语,“野野。”
林野背脊僵硬,已经忘记了反抗,心脏一沉,而后反扑似的狂跳,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傅竞唐看着窗户,视线定在他模糊的脸庞上:“野野。我给你取的爱称。”停了一秒,以他那沉稳正经老干部开会的语调呢喃,“我的小野猫。”
林野耳朵被热气吹得滚烫,几乎想反身扯他衣领狠狠咬他一口——这家伙爱给人乱取昵称的毛病怎么一点都没改?
一个巧合还是巧合,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就是必然,他直觉傅竞唐就是顾修。这感觉来得强烈而莫名其妙,林野认为是他在对方身上盖了戳子做了标记,总觉得傅竞唐身上飘荡着一股子让他脑晕的气息。
傅先生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怀抱着个香甜待剥的小粽子,开始吃粽子。
俩人各怀心思,亏得最后还能完成一波生命的大和谐。
才几分钟,林野突然感觉对方就不动了,他狐疑地抬头,看到傅竞唐震惊的惊喜脸。
丫该不会是被早泄刺激到疯了吧?
林野同情,心里还想,正好这回他是医生,大不了为爱人研究男性生殖泌尿与功能障碍……
两人分别从床上醒来,同时发现被子里湿漉漉一片,反应各不相同。
傅先生难掩喜色。
从进入青春期就没经历过遗精,终于人到中年体会了一把。傅先生也不嫌丢人,掀开被子到浴室里洗澡顺便想着林野的脸来个晨间运动,结果越撸脸越黑,都快撸出血也没见起色。
他盯着不争气的二司令,愣是没能催动千万子孙大军冲破重围,再看看扔在一边象征曾经胜利过的裤衩,这才面有缓色。
小医生就是他的药。
傅先生洗了澡,出了浴室,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一件医袍。他拎起白大褂的一只袖子,揉了两把,仿佛握着某人的手,举起来深深地嗅了一口。
林野醒来,他的手臂挡在光洁的额上,腹诽想,在上百万的车上车震,大概不是谁都能有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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