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瞻回到自己之前被人偷袭的房间,才突然觉得从市内向外望去,虽然纵眼一观视野很广,但却因为楼阁较高,正巧望不到底下那条河边小道。也正因如此,当初开封府的两名侍卫受难在自己面前,也全然不知。

他肯定凶手是个内力深厚,轻功高绝而又对此地地形了如指掌之人。

但同时又有个问题,被毒哑的三丫子为何也会出现在此附近?

他拽了拽床边的绳铃,小儿果真片刻就出现在门外。

“客官,有何吩咐?”

“进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小儿有些意外,却仍道:“不知客官想要问什么?这京中好吃好喝的小的都知道,只要客官一开口啊,本店都能有办法给您去弄来。”

“这房间这几日除了我之外,可有人住过?”

“这。。。。。。小的很难说。”

“这有什么难说的?”

“客官有所不知,并非每一位住客都想知道别人行踪的。”

苏子瞻将一两白银置于桌前,“你既然不能和人透露,那么向没有嘴巴的银子说,如何?”

小儿眉开眼笑,“客官真会说笑。”随后轻车熟路地关上了门窗,细语道:“客官可还记得之前同层曾有个房间一直闭着门?”

苏子瞻苦笑道:“你们这儿无论住不住人,厢房门不都紧闭着么,我哪知道是哪间。”

“哎呀,就是上次小的另你过来时,转角那间房间。”

“哦,就是一住住了很久的那位?”

“正是正是,客官好记性,前几日,他曾来了个朋友,一时房满,就住在这厢房之中。哎,毕竟这房间外前几日不是出了个命案么,许多客官都点名不要这间,而他那朋友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脸胡茬,双目神气,一看就是个常在道儿上混的人。”

“可知姓名?”

“据说是个西南来的大官人。至于名字么,人家不愿留。”

“你们入住竟不登记?”

“哎哟,客官,你可不知,按理儿是该登机入簿,但并非人人都向客官这样好脾气,遇上脾气倔的,我们若再按理儿,那生意定要少掉一大半。”

苏子瞻心想小二也算话直,没绕圈子,怪不得白鹭大人常说此地鱼龙混杂。

见苏子瞻一时不再发问,小二便已将手放到银两之上,“客官还有别的问题不。”

“没了,你退下吧。”

“的嘞。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西南来的大官人,自己对西南并不是很熟悉,但西南地区本就穷困,贼寇又多,像常逍遥的那种家境也得和五毒教联合才能有立足之地,所谓的大官人,或许更是江湖中人。不过东来客栈住宿费用不低,能在这儿常居的,想必非富即贵。

记得在自己第一次来此地吃酒时,店中掌柜曾帮常逍遥向自己讨要十五万两黄金,而白鹭大人所言,彩月死前曾说东来客栈的掌柜私吞军饷,正巧也是一十五万两黄金,云停大人手中失窃的金鸡玉樽竟也是这个价,数者之间又有何联系。

他感觉答案已近在迟尺,却为找到那块入门转而大费周章,焦头烂额。

“客官这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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