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冥顽不灵,好说歹说,软硬不吃,就是不肯告诉我们,三皇子在何处下榻,听闻姑娘是三皇子的旧识,公子派奴才来问问姑娘,可有小王爷的下落?如果姑娘不知,还请姑娘出面,帮帮公子,跟那个副官说道说道。”
这个小奴才虽然急急忙忙的,一番话倒是说得有条有理,容依依倒觉得收到这位小公子的求助,倒是挺意外的。
他和丞相家的速来没有交集,更别提什么丞相家的小公子了,更是见都没有见过。
人家都能够求到他的头上来,倒是稀奇,就是这突然的兴趣,让容依依决定出面,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小奴才毕恭毕敬地把容依依引到现场,远远看着,这位小公子气得脸色发青,都是一直保持着该有的仪态。
景墨将这位小公子派来接待三皇子,还真是……那小厮直接领着容依依,站到了那副官的正对面,和丞相家那位小公子并排。
那副官一看到容依依,眼神突然瑟缩了一下,似乎是看到了让他害怕的东西似的,容依依也不在意,这副官她倒也不是太常见,可能都不记得她了。
容依依端着一副本宫高大上的姿态面对那副官,笑道:“张副官,好久不见,你家王爷可还好?”
一提三皇子,那张副官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蹦三尺高,色厉内荏:“我家王爷哪不好了,他哪都好得很,只是看不得某些地方低俗的做派,去醒醒脑子。”
“醒脑?”容依依冷笑。
倒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么粗犷一个汉子,都这么……
容依依不由想到和三皇子又想笑,又无奈,一时感慨万千。
景国新皇登基,此乃景国盛典,三皇子既然赏脸亲自前来,又为何畏畏缩缩不敢露面?这让我们景国如何尽到一个东道主的职责?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们景国是乡村蛮夫,不懂礼仪么。
京城历史悠久,博大,是个礼仪之邦,想必三皇子不会如此无聊,倒是你,一个副官既然在此阻扰景国正常接待我们的贵客,是何道理?
“不知这位姑娘,是以何种身份询问本王下落?”三皇子的声音从座驾内传出,原来三皇子一直都在,但就是不露面,在里头看戏,听他的副官完虐景国礼官。
听到这声音,容依依的气场徒然下坠,强自定神,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气势一定要赢,一定不能怂!
容依依眉毛一挑,冷哼一声,道:“原来三皇子在车上呢,倒是我们眼拙了,没能火眼金睛,发现三皇子的金身,礼官,还不快迎接三皇子。”
如果三皇子真是不在车上,自个快马加鞭提前来了景国,虽说于理不合,但也不是解释不过去,顶多大家你融我融去接三皇子就是。
可三皇子这明摆着人就在车上,还把车停在这里,让自己的副官跟前来迎接的景国礼官纠缠半天,真是让人看笑话,真够幼稚的。
如果不是容依依来,只怕这礼官还真的接不到三皇子,那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了,大家伙个个看着座驾,等着这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三皇子挪动尊贵的身体。
可是三皇子压根就不打算出去,懒洋洋的说:“不用了,本王懒得与你们寒暄,张副官,直接走。”
张副官应了一声,车队就要前行,容依依额角直跳,忙拦住问:“你们不需要我们带路?”百汇baihui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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