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吗？”
“你觉得我生气了吗？”
郝历看着南宫的面无多少表情，“看起来你没生气。”
“我没有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南宫记完调料，收起手机，转身要走，又停步问：“还有疑问吗？”
“没有了。”
南宫打开门回餐厅去了。
郝历则继续刷碗，好像没有过这场对话一样。
回到餐厅的南宫对谭丹砚说：“我想请教几个问题，有关宣思意的。”
“你说。”谭丹砚应着。
“我们去对面说吧，我想让你帮忙看看宣思意的宿舍布置。”
谭丹砚不明所以，看了看木西，她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讲电话。
但是谭丹砚出门前，还是去了厨房一趟，对郝历说：“我去对面看看宣思意的宿舍。”
郝历点头说：“正好我也有事要跟木西谈一谈。”
“好，你们谈，谈好了给我震个铃，我再过来，说好了下午带你去泳馆看看的。”
“篮球教练要去泳馆看看，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郝历微笑道，“或许是帮忙泳赛的缘故，我只是对泳馆也有些好奇了，想去看看。”
“还有，我没帮你刷碗，是因为我的指甲正在修复。”
“指甲怎么了？”郝历关心问。
“我用植物颜料想要调配几款天然的指甲油，所以一直在用自己的指甲做试验。”谭丹砚告诉。
“没关系的，不用你刷碗。”
“让你做饭又让你刷碗，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用多说，快去看宿舍吧。”
谭丹砚才出门去了，而南宫早已先去对面了。
到了对面公寓，谭丹砚先去了厨房，翻找了一下，才上了二楼，问南宫：“公寓里没有洗碗用的手套吗？”
“这边应该没有，对门有。”南宫说。
“等下出门的时候我还是买几副吧。”
“几副？”南宫听起来像是有大工程。
“刷碗用的，”谭丹砚抱歉说：“如果郝历做饭，再让他刷碗，显然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不如给陆欣然也买一副，我们两个一起刷碗。”
“美好的愿望。”南宫只能如此应答。
“有必要这么揶揄我吗？”陆欣然穿着拖鞋，迈着拖拉的步子，上楼来的声音。
“你睡醒了？饿不饿，郝历给你留了菜。”
“我还不饿，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一直嫌我不注意身材，现在又催我吃饭。”陆欣然皱着眉头，看起来心情不爽的样子。
南宫于是对陆欣然说：“你下楼去买些水果吧。”
陆欣然点点头，但是边下楼边嘟囔说：“早知道不上楼来了，刚爬上来又要下去，我的体力吃得消吗…”
而后，陆欣然抓起外套，关门的声音传来。
“要买水果吗？”谭丹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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