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以木把那画拿起来,看着这个人的长相。

“千岁爷,这个人似乎不是齐朝之人,倒像是熙国那里的人。”

江无常暗暗的点了点头,“正是,他是熙诏天身边之人。”

“千岁画此人作何?是要奴才去寻找此人?”

寻找?

这熙诏天如此精明,身边的探子也一个个的都是圆滑之人,若是这么大海捞针一般去找,自然什么都找不到。

必须得想个法子把他引出来才是。

他看了看天色,今日的天色晚了。

况且今日江无常已经在定国公府闹出了一场闹剧,若实在再闹一场,怕是不妥。

“宇文以木,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若是本千岁要你找到这个人!这诺大的京都,你如何寻找?”

“奴才”

宇文以木暗暗的摇了摇头,他的确没有办法在短期之内这么快的就找到这个人。

“既然找不到,何必开口说大话?”

江无常训诫着他,他也低着头,领了江无常的教训。

“那千岁的意思是?”

“本千岁如今已经让所有锦衣卫出动守着京都之中的每一个出口,本千岁有把握,这熙诏天是跑不出这京都,既然跑不出,便一定要找到他!”

京都的这些出口江无常都心知肚明,锦衣卫的实力他心里也有数,到底可以把熙诏天困几时也是有把握。

若是熙诏天不把城门炸开一个窟窿,他自然是跑不出去了。

“千岁的意思是想让奴才去找到熙诏天的藏身之地?”

江无常皱了皱眉,这个宇文以木,之前还机灵得很,怎么今日就这般蠢笨,倒是和那跪着的阿止,还有呆着的元若一个秉性了。

“本千岁再说一遍,若是放你去找,你便一定可以找到?狡兔三窟,何况那人是熙诏天,即便是本千岁同他交手也还是勉强,何况是你?”

宇文以木挠了挠头,这他说一句话,江无常便反驳一句,如今他是真不知道江无常到底想要如何了。

“奴才愚钝,这几日的事情多,奴才也帮不上千岁什么,是奴才无用。”

江无常把那画像拿回来,又细细的看了看。

“这人本千岁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本千岁去救阮阮的时候,一次是在方才定国公府的门前。他是熙诏天的探子,是出来打探风声之人。”

宇文以木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江无常是什么意思。

“千岁爷的意思是,咱们要想个法子把此人引出来?”

江无常拍了拍宇文以木的肩膀,“正是。”

可正是因为这一抬手,他的胳膊便又疼了几分。

宇文以木看着江无常难受,便帮他把外面的披风扯了下来,掀开了他的衣袖,那被刀砍伤的地方如今已经发黑。

“千岁,这利器上有毒药,伤口才会发黑,奴才还是去帮您找个郎中看看”

江无常摇了摇头,“熙诏天擅长用毒,这毒若是寻常人能解,便不是他熙诏天所制的毒药了!罢了,一切等到把他缉拿回来,再做打算。”

江无常这也是在赌,赌这毒药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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