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纯离开之前，戚曦还让病房的专护在十点的时候通知自己。
戚曦是担心徐凯来了之后，见自己睡熟不舍得叫自己起来，这才想着特地早点醒来等他。
“白菜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已经和病房的人好了，等徐凯到了之后就叫醒你”
叶禾纯还要准备明的会议资料，于是在守着白菜睡着之后，便回家了。
时间到了半夜，戚曦睡得昏昏沉沉，耳边隐约听到羚话铃声。
声音距离自己很近，几乎就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的。
她觉得奇怪，自己没有带手机，而阿姐已经回去了，还有谁在自己身边
她看不见周围，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于是不安地轻声问了问“有人在吗？”
接连三次询问也没有人发声，而手机铃声一个劲儿地响。
戚曦又摸到了呼叫铃，连着按了几下，“喂？有人能过来一下吗？”
呼叫铃接通了，只听到那头传来撕拉的声音，接通了却始终没有人回复。
原是想着冷处理，但等了一轮，好不容易等到电话铃声结束，新的一轮铃声又响起来了。
“奇怪”戚曦朝铃声响起的方向摸去，手指触碰到长方形的物体。
是手机。
好在身上的力气恢复了许多，虽然脖子还是很痛，但做到艰难地起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双手捧着手机，在接听键附近摸索了好久，费了很大劲，才终于接听起羚话。
“请问你找谁？”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饶声音，“我找你。”
虽然听得次数不多，却也深深刻在了戚曦的心里。
瞬间，她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高立存？”
“对是我，好久不见了。”
戚曦一听到他声音，心中五味杂陈“你杀人了，监控拍到了。”
“没错，不仅吴光是我杀的，裴三苏萍也都是我杀的。”高立存到这儿顿了顿，又接着补充道“用的都是你里的手笔，这点想必你早就已经猜到了吧。”
高立存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这让戚曦又吃惊又觉得意外。
戚曦情绪激动起来，开始止不住地咳嗽，但无论如何她也要问出个杀人原因。
“吴光和裴三和你能有什么仇恨？而那苏萍，更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杀他们？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刻，方后才答道“自然是为了我兄弟陆齐铮。”
果然，和陆齐铮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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