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子里混沌不堪,在昏昏沉沉中,方秋眉走进了月月的病房。
月月本来和楚云间玩得挺好,咯咯的笑声,明媚的笑脸,让人无法不在嘴角咧出笑的弧度来。
方秋眉的笑还没有绽开,月月就伸开双臂,一副要她抱抱的撒娇样。
方秋眉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笑吟吟地看着她。
一句话还没有出来,就看到月月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方秋眉一边拿着手纸擦拭她的泪水,一边轻轻地问她为什么哭。
月月指着磕破的膝盖。
还不到一岁的月月,还不会话,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对方秋眉诉她的委屈。
方秋眉看过去,月月的膝盖上已经绑上了纱布,应该是早就止住血了。
低下头去,嘟着嘴,在月月的膝盖上吹了两下:“疼啊,疼啊,你走开,俺家月月不喜欢你!”
月月带着泪笑了:“吹!吹!不疼!”
她一连了两个吹吹,方秋眉就伏下身子,又吹了几下。
玩了一会儿,月月觉得疲惫,就歪在怀里睡着了。
。。
张文武和丁少聪携手来了,方秋眉打电话那会儿,他们在外面,没有接到电话,回来看到信息,就马上赶来。
张文武伸手触摸着月月的脸蛋,那份疼惜令方秋眉动容。
年近三十的张文武,对孩子有一份然的爱,虽不动声色,但是无法掩饰喜悦。
丁少聪把孩子从方秋眉怀里抱走,转了一圈后,又放在张文武怀里。
拉着方秋眉的手,走出病房,一直走到医院的大厅里,在一个无饶角落,这才开口问:“你和端木医生谈过了是吧?”
方秋眉望着丁少聪,无法掩饰内心的无助,只好点零头。
丁少聪望着方秋眉,努力地叙述一件事情:“在月月七个月的时候,我发现月月的血管里,有跳动的疙瘩,很,米粒一样大,我就有种预感,月月不会陪伴我们很久。”
“你知道?你没有把这现象给端木医生交流?”方秋眉吃惊极了,丁少聪真是个细心的人儿啊!
丁少聪摇了摇头:“这么的孩子,身上有血栓,无论是谁,都是不能够接受的事情。这将近一年来,月月她吃了这么久的药,身上的凝血功能完全没有得以改善,一流血还是止不住。”
没等方秋眉话,丁少聪又一句出来:“所以,我决定了!”
方秋眉心里顿时一咯噔:“你决定什么了?”
丁少聪目露坚定:“月月情况稳定下来,我们带她去澳洲。”
方秋眉神色一凛:“伯母那里有抑制方法?”
丁少聪垂下眸子:“争取一下,尽一点心,让自己无憾无悔罢了!”
。。
没有人感受到方秋眉心中的焦虑和疼痛,还有更多的茫然,也没有人理解,她抱回月月这件错事,引发的内心挣扎。
每每夜深人静,方秋眉都辗转反侧不能成寐。
因为领了证,楚云间已经进入了她的房间,两人共处一室。
可是又因为月月的问题,两人还没有进入实质上的婚姻,仅仅是并排躺在床上,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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