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一听,也冷笑一声,“好啊,你这是道歉不成就来诅咒我了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和您打个赌而已。若是有半句出入,那我立刻道歉。”宋初夏不急不忙地说完话,甚至态度极为自信。

季老爷那管这些,当即让人把宋初夏二人赶了出去。

等两人被赶到大街上,宋大生也忧心忡忡地说,“初夏,我知道你这是想为我们出气,但是没想到连累你也被季老爷记恨上了。”

宋初夏神秘一笑,“大伯父,您不用担心,不出三天,季家一定会上赶着求我们的。”

宋大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家之后把这事告诉给了宋氏。

“夫人,不如我们早点计划着把这铺子卖出去吧。”宋大生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宋氏愁眉不展,“可这米铺毕竟是我们两半辈子的心血,我实在舍不得。”

“唉。”宋大生没说什么,叹了口气。

两人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都黑着眼眶。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季家也有人一晚上睡不着好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的季老爷。

他今天刚刚赶走了那两个宋家的人,就感觉胸闷气短,心腹疼痛。

本来季老爷也不当一回事,随手叫了个大夫来看病,却只是说最近天气冷热不定,受了些寒气。

可是药汤下了肚,却也没见好转。反而一晚上都辗转反复睡不着,心脏绞痛不止。

惹得季夫人也睡不着了,连忙照顾了季老爷一晚上。

但是这一晚前所未有的漫长,换了好几个大夫,依旧诊不出什么毛病,都只说是受寒。

气得季老爷想骂人,当他以前没受过寒吗?这受寒至于让他这么胸闷气短,心脏绞疼吗!

季老爷恨恨地捂着心口道,“这些庸医实在该打!都这么久了,还没查出是得了什么病。”

季夫人没办法,“老爷,那我们要不要再请几个大夫?”

“请!当然要请!”季老爷差点没疼的背过气,又指着手下的仆从到处请大夫。

可是深更半夜,哪里请得到什么大夫。季老爷只能活活的痛了一晚上,那眼睛是半点都闭不上。

第二天一早,季老爷顶着双乌黑的眼圈,整个人就像快被点炸的炸药桶。

他又突然想到了昨天宋初夏说的话,什么心神不宁,吐血不止,整夜无眠,什么都是报应!

说到报应,季老爷那是半天不信!

他又不是第一次对人下手了,也不见得每打压别人一次,就来这么一回。

而且他这不是还没吐血吗?肯定不是报应。

季老爷这么自我安慰着,甚至为了泄愤,又都派了一批人去米铺捣乱。

但是第二天晚上,他就笑不出来了。他整个人不仅心脏绞疼不比,甚至还开始隐隐的吐血。

从一开始地一小团,到后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吐,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起来。31531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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