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都是废物!”跪在下面的小太监瑟瑟发抖,头低低的埋着,目测今日难逃一劫了。
“来人!”太后刚想说什么,开始头疼不已,欣嬷嬷忙上前,而后对着小太监说道,“混账东西,还不快退下!”
小太监如同死里求生,连忙磕了个头,欣嬷嬷这是近几日见太后处罚的第四个了,若是如此下去,寒了人心,也让别人觉得太后残暴不仁。
欣嬷嬷也压下自己心中莫名的一丝火气,耐心的劝导着。
夏瑾偶尔也回去太后那里请安,虽然两看相厌,但作为皇嗣,面上要孝顺,不能让人觉得自己目无尊长
“孙女给皇祖母请安。”夏瑾恭敬的行礼
过了半天太后才睁开半眯着的眼睛,“难为,长公主日理万机,来看望我这个老婆子。”
“皇祖母向来对孙女慈爱有加,多有照顾,孙女恨不得日日前来探望,就是怕打扰皇祖母休息。”现在夏瑾还没有被赐坐,一直站着说话
看了眼太后身边的那彩釉大花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特别喜欢那东西,可母后不仅不让自己把玩,还不准摆放在屋子里,后来母后告诉自己的这东西有害。
“长公主上次送的礼物,哀家现在还收留着呢,上次说的金戈铁马,哀家还记着呢,呵。哀家怎么好劳烦长公主来看望呢,受不起啊。”
若是以往太后说话也不会这么直白,可近来睡得不安稳,又见到烦心之人,自然是说话语气十分不善。
夏瑾听着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上来,可也不打算互相折磨了,准备下回再来请安,最好和几个皇子公主一起来。
回去又思索了一下太后说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清楚哪里的问题
直到一日,在上书房,听到太傅教导新来的五弟诗词
“五殿下,诗歌中禁忌不要语法,不讲格律,您一句话中若是想写奇石花鸟,便不要堆砌其他,最好意境相同,也忌次序颠倒,就如同平常说话,不可随意颠倒……”
太傅声音不小,夏瑾在面前自然听到,手下的笔一顿,墨在纸上渲染开来,一篇策论就这样毁了。
夏瑾却不在意,既然说话,也是如此,那么,在太后看来,自己送去的有些任家罪证的残卷是威胁,那金戈铁马一词也是威胁,自己不过是在表明,一心想要练武,怎么会在太后耳中当做威胁?
太后对自己痛下杀手,难道不只是因为自己有任家罪证的残卷?
金、戈、铁、马?
夏瑾近来对铁器一直在思索,瞬间就想到中间那个铁子,难不成?任家在私自开铁?
或者是与匈奴交易,私自贩马?贩卖兵器?
无论哪个猜想,都够让夏瑾激动的,这不是有了瞌睡,有人送枕头么!
立刻排人去查,也给身在徐州的韩帆传信,这人是任家庶子,一定比旁人熟悉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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