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彦辰嘴巴微张,欲要接着刚才的话题,下方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声,“贺子郁!你别欺人太甚!”
宫彦辰和叶紫嫣急忙抬眸看去,只见都府的几个衙役把王统领团团围住,欲要把他拿下,
王统领又惊又怒,眼看冲不出去,情急之下,怒目圆睁,瞪向贺子郁,暴喝出声,
贺子郁稳坐高头大马之上,丝毫不为王统领的暴怒所影响,沉声道,
“王统领,事情的始末你已知晓,贺某身为上京城都府府尹,有责任护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今日王统领不问缘由,放纵手下伤了不少百姓,还欲对百姓动私行,贺某自然有责任把你带回府衙调查,王统领,你作为城防营统领,理应配合调查,”
王统领在听了贺子郁下属的调查结果之后,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前来找他求救的人手持刑部尚书吕子昂的私人印鉴,满脸焦急之色,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来人有过丝毫的怀疑,
听了衙役的报告后,他已经铁定有人坑了他,从一开始就误导了他,而自己向来粗心,来到现场没有经过多方查证,潜意识里就跟着报信饶错误引导走,以致犯下大错,
王统领自知理亏,轻易落入他人陷阱,又不禁满腔怒火,不愿意束手就擒,喝道,“贺子郁,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身为城防营统领,也有责任维护我城防营战士的生命安全。难不成要我看着他们被一群刁民围殴致死吗?”虽然暴怒,却也只字不提自己被人误导一事,出来也只是让人觉得他粗鄙无脑,
“王统领,你若只是维护城防营战士的生命安全,贺某自然无话可,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我自会据实向上面禀报,届时你再做分辨吧,”贺子郁不急不缓的道,然后对包围王统领的衙役厉声吩咐道,
“带走,”
衙役听到贺子郁的吩咐,当即便作势向前,欲要把王统领纠下马背,
王统领眼见衙役就要动手来拿自己,脸色阴沉至极,手下意识的便握住腰间佩剑的剑柄,欲要拔剑抵抗,
贺子郁的视线扫过王统领的脸部和手上的动作,不禁友情提醒道:
“王统领,贺某不得不提醒一下,你先前的所做作为,毕竟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最多是调离城防营现任的职位,或做降职处理,不过,你若拒绝配合我都府的调查还出手伤害执行任务的衙役,情况就严重了,轻则流放重则有性命之忧,”
贺子郁到这里刻意顿了一下,接着丢出一句,“王统领确定要拔剑吗?”
王统领的脸色很难看,眼神复杂,权衡一番之后,握住腰间佩剑剑柄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不等衙役靠近,他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当即被几个衙役拘着往都府方向走去,
“哐,哗啦啦啦”重物被砸在地面的一声巨响之后,是围棋棋子被扫落在地的声音,有几张手抄告示随着棋子落地的声音随风飞舞,似是在嘲笑男饶无能,
紧接着传出一声暴怒之声,
“废物,全是废物!”
上京城一处别院的花园凉亭里,传出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才多久,我是接连损兵折将,今日更是把户部尚书韩鼎都搭进去了,”
整个花园顿时一片死寂,凉亭外几个侍卫低头垂手而立,大气不敢出,连虫鸣都禁声了,
暴怒的声音继续响起,
“接连折在一个乞丐手里,甚至是怎么折的都不清楚,废物,全他妈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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