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虽然这话听起来是真的要和过去告别了,本该高兴的沐依依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无论是什么样的离别,都是沉重的,更何况这人对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她充满了深情,还把他的一腔热血放置在自己身上。

王安扬说是要把过去二人走过的地方,玩过的地方都去一遍,可最后去的也仅是城里的雅座之地。

安都城文人小姐最喜欢的地方就是雅竹楼了,而这个景点最有名的的当属是竹酒。

雅竹楼的历史由来已久,是和安都城创城时一起存在的,众人只知道这地方的背景雄厚,无人敢闹事,却没人知道这里的真正主人是谁。

而来这的大都是文人雅客,大家小姐,也没什么人闹事,所以这地方的人可不少。

沐依依这是第一次来这,这一大片地方都是竹林,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多有钱才能在城中圈起那么大一块地。

每片竹林隔个三四米便有一座由竹屋,外边还有着不少的小石桌,不少人在对桌而饮,若非是时机不对,沐依依只怕会好好欣赏这地方的雅致之处,只是如今这心不上不下的,压根没心思仔细看周围的风景。

王安扬带着她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小竹屋里,里边还有着两个人在饮酒,对于冒然闯进来的人也多了几分不悦,正想呵斥,却见是自己的老熟人,便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

“原来是王兄啊,这早听江兄说你回来了,也不见你出来找我们聚一聚,这今日能在这见到,还真当是意外啊。”说话的人是坐在竹桌正对着门的一个书生郭匆,此人长得眉清目秀,说话间温文尔雅,一身白色的学院衣袍外套着一件蓝色薄衫,整个人的姿彩看着很是夺目。

“没想到你们会在这。”王安扬看着他们倒是意外,“夫子不让你们跟着他出游?有心思来这喝酒。”

“夫子近几日家中有贵客,这不,我们才落了清闲嘛,倒是王兄,这半年不见几次人,夫子这头发都为你急白了一半啊。”与刚才那人对坐的人韩雨,也转身看着站在门口处的沐依依和王安扬,在沐依依身上多转了几眼,意味深长之意,只有心知肚明的几人清楚。

“夫子近来可好?身体可还硬朗?”王安扬有些愧疚,夫子对自己可是视为亲儿子那般教导,这一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必夫子是失望的,只是当初夫子也说过,这事要随着心走,不可盲从,不可盲听,更不可盲信,做什么之前都要问过自己的心。

郭匆摆手招呼着他过来坐,替沐依依和王安扬各倒了杯竹酒,“夫子健朗得很,只是近来提及你叹气次数多了不少,王兄你这回来了也不去看看夫子,做得不妥当啊。”

王安扬苦笑着,“郭兄,你怎知我不想去,这一回来就被禁了足,直至现在才瞒着家中仆人偷跑出来,又如何能去夫子家中。”

韩雨闻言,知道他又是与家中母亲吵起来了,更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事,听闻江兄说人带回来了,想必就是他现在身旁的这位了吧,只是大丈夫何患无妻,这般儿女情长,如何能够做得了事,真不知道该叹他痴情好还是说他傻好。

不过既是同窗好友,这些他不喜听的话还是别提为好,这都一年了,过不去就是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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