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娟交流之后,何花把闷在心中的话语一古脑儿讲了出来,尽管没有得到解决问题消除烦恼的最终方法,但有了一个初步的方向,何花心情基本平静了下来。
看看时间不早了,她熄灯睡了,竟然没怎么辗转反侧,入睡较快。
从第二天开始,何花想方设法多与吕伟碰面,多与他说话,以加深她在他心中的印象,同时让朱艳梅感觉到压力和不爽。
当然,消毒工作她还是提前在医生和技师查房前进行,并且尽快地搞完,然后频繁地进行保洁工作,每半小时总要在吕伟面前出现一次。
对吕伟主治病人的病房,她全部划归自己来保洁,并且将他们的房间穿插在其他医生主治病人的房间之中进行保洁,这就确保了她每个班次能频繁地见到吕伟,每见一次,自然会打招呼,不是说话,就是点头,或者还找几个问题请教他。
她细心地帮助病人搞好床前卫生,督促和提醒病人注意自身防护和公共卫生,让他们做到吃饭喝水解溲吐痰等各个方面都规范化,这就大大减少了医生和技师们的口舌,使病人配合度明显提高,方便了治疗,也提高了整个病区安全系数。这样一来,医生和技师对消毒组的工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吕伟多次要求朱艳梅不要再拍摄他,多采访其他人,看到何花带领的消毒组的工作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他建议朱艳梅采访何花,报道消毒组的工作。
朱艳梅尽管心里有些不爽,但也接受了吕伟的建议,消毒组的工作确实没得说,比她以前在江康医院见过的做得更加细致更加人性化,最大的不同是调动了病人的主观能动性,让病人自觉做到注意保洁,这就从源头上减少了脏污。
朱艳梅给何花拍工作照时,何花见到闪光灯,意识到照片很可能会做新闻用,便扭转身子不让她拍,谦虚地说:“朱姐,不要拍我,去拍医生技师呀,我的工作只是辅助性的,不算什么,他们才是中坚。”
“所有工作人员都是我的拍摄对象,只要我觉得有价值。”朱艳梅说。
“我们消毒工作的价值哪有治疗工作大呀?”何花说。
“消毒工作能降低交叉感染风险的,而且你们的工作做得很及时很周到,也督促病人养成爱清洁的习惯,大家都说好,值得报道一次,多的报道我也不会搞。”
何花只得随她去,不再刻意回避,也不主动配合。
她心里却起了疑问,朱艳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还主动宣传我呀?难道她没发现我是主动接近吕伟,对她构成了威胁吗?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或者她与吕伟只是工作关系,是我自己多心了?
接连两天,她发现朱艳梅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特别地故意和吕伟接触很多,倒是自己接触得更多,只是晚上,朱艳梅必定去吕伟的房间。她是通过观察朱艳梅房间的灯光和悄悄跟踪她发现的。
她那天晚上在吕伟房间看到朱艳梅和吕伟在谈工作,尴尬地离开后,她再也不敢晚上去吕伟房间了,那样不仅自己尴尬,也会影响他们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没事去打扰他们工作,很可能会引起吕伟反感。
白天工作接触多,晚上又见不着,何花与吕伟仅仅只能说说工作上的事,相互关心一下安全而已,不能说出心里话,不能进一步深入情感,她很不满意。
朱艳梅给她写的报道出来了,是图片新闻,配上三百多个说明文字,说她感染痊愈后不顾危险,来到中医病区做志愿者,承担消毒组的工作,将工作做有声有色,深受病区所有人的好评。
吕伟将新闻链接转发给她,并且进行了点赞。
本来,她是高兴的,但是看到末尾的署名竟然是“朱艳梅吕伟摄影报道”,她一下子火冒三丈,明明是朱艳梅拍的,怎么有吕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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