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吵架的声音飞出了窗外,一场四川话和普通话的对峙。
年轻男人听去极端冷漠,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揣着手冷眼在一旁看女人歇斯底里的情景。女人带着哭腔控诉的那句“我背离了父母的意愿追随你,不是为了今被你喊我滚……”,传遍了楼楼下。
男人回答什么呢?
“我早就过,我不会结婚,你再管东管西,我宁愿和我的狗过一辈子。”
我在电梯里看到过那条狗,总是无比傲娇地用屁股冲着人。
楼下,经常被妻子扶着的那个半身不遂的中年男人过了几个春秋似乎好多了,有次我经过那段他们每互相倚靠着走好多遍的路,看到她站在不远处鼓励,男萨跌撞撞走向她,虽不稳却没摔,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笑得像孩子。
曾经看过一句话,爱也是一种试探,看我们能付出多少不求回报,看我们能坚守多久不问结果。
开学已经第三周,过年的感觉已经有点遥远,今年尤其没有多少氛围,即便是城市的每一处街头都张灯结彩着,不知为何始终觉得年味儿,淡的很。可能是时候这也想那也盼,糖果糕点新衣服压岁钱总能得偿所愿……随着逐渐长大,偏偏少了未来可期的兴奋。电视里,人记住一件事有时凭借的是感觉的牵引,所以那年烟花倒蹿进棉衣熏黑了半条胳膊的痛可能让我对年少的大年三十记忆格外深刻了些,而今,却没有什么能在记忆中永恒。
我心里有个朋友在,很想永远长不大。成年饶世界,可真没有儿童的世界有趣,盯着蚂蚁搬家,看一阵子,撑不过五分钟,蚂蚁哪有手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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