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提醒你,这里是医院公共区域,你无权让任何离开吗?”腾川次郎板着脸,对李光霁说:“你的脾气和你的长相一样臭。”
“呵呵。”李光霁反唇相讥:“棺材脸没有资格说这话。”
腾川次郎一脸欣慰和宠溺的看着李光霁:“爷爷说,你爷爷小时候也和你一样傲娇别扭。”
“我觉得吧,李光霁还没他爷爷一半的功力。”亲身感受被李胜利老爷子,在心口上戳了两刀的苏映安,有些感叹的说:“李爷爷是剜心刀,说话贼毒。而老板嘛……”她大有深意的拉长了声音:“连刀都算不上,顶多是洋槐树枝丫上的刺,上面还开着小白花的那种。”
“苏小姐这话说的很对。”腾川次郎赞同点头,话落,他偏头看着李光霁说:“中午的槐花饼,很好吃。”
“什么槐花饼?”李光霁纳闷。
腾川次郎:“你给我做的槐花饼,很好吃。”
“我没有给你做槐花饼。”李光霁冷哼:“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做槐花饼。”话落,在腾川次郎我弟弟又闹别扭的表情中,他扭头看着苏映安“你做的槐花饼?”
“是呀。”苏映安笑眯眯的点头:“我看老板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就想拉近你们之间的关系。”她有些感叹的说:“毕竟几十年前的事,我觉得应该有个好结局。”
“你管的真宽。”李光霁面色寒冷的盯着苏映安,顿了顿,他又说:“你给我做一次槐花饼,我就原谅你。”
苏映安??
“什么叫我给你做一次槐花饼,你就原谅我?”苏映安纳闷:“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惹来了他。”李光霁一脸嫌弃的瞪着腾川次郎,心想,这个棒槌、二百五,大夏天穿西装。这么热的天,他怎么就不中暑?
是太阳不够大吗?
李光霁忘了眼头顶的烈阳,结果被明晃晃的太阳刺到了眼睛。
一块带着檀香味的黑色手帕,递到了李光霁面前。李光霁含泪抬头,对上腾川次郎那张棺材脸:“弟弟,擦一擦眼泪。”
“滚。”李光霁冷哼,话说的气势磅礴,但红着眼睛说这话的他,软弱的就像只兔子。
“又傲娇了。”腾川次郎感叹,这就是爷爷念念不忘的家人,脾气真的很不好。
想到这里,腾川次郎偏头看着苏映安,礼貌询问:“方便的话,我可以看一看苏小姐是怎么做槐花饼的吗?”
“腾川老先生没给你做过槐花饼?”苏映安有些诧异问,现在想起来,中午的时候腾川次郎还问她槐花饼是什么?好像真的没见过槐花饼一样。
“是的。”腾川次郎点头:“爷爷从没做过中国菜。”
苏映安心下了然,大约是怕睹物思人吧。可为什么上辈子,又给她做了槐花饼呢?
李光霁家的后院,就有一颗几十年的老槐花树。
粗壮的树干抽出了茂密的嫩绿枝条,细嫩的枝条上缀着一串串细细白白的花萼。
风吹一吹,香甜的风便散出了老远,为这炎热天气带来一丝惬意的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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