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才刚喝下去,老夫人便带着一群人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宁夫人和南泷月那妖精。
大夫人赶紧拽着凤仙儿起身问安,可凤仙儿却一副平淡的样子。
老夫人气愤的将桌上的食盒与野菜饼子打翻,又毫不留情的赏了凤仙儿一巴掌。
顿时,大夫人惊呆了,凤仙儿也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老夫人虽掌管着后院的实权,却从不动手打人,怎么今日
当老夫人觉着不解气,还想再来一巴掌时,大夫人眼疾手快的拦住了老夫人,道,“母亲,您这是为何啊?是不是末雪做错了什么?她还不懂事,若是冲撞了您,儿媳愿意代为受过。”
着,大夫人严氏就准备跪下去。
凤仙儿连忙拦住大夫人,倔强的解释道,“母亲,末雪没有做错事。”
凤仙儿看了眼一副委屈的南泷月,又道,“想必是四妹妹与我之间有了误会,那日四妹妹送来紫苏膏,是想要与我分享。没想到府里不知是哪个恶人,往碗里涂上了砒霜,四妹妹一口饮尽,末雪恐怕四妹妹有危险,才让四妹妹喝下了解毒的良药。”
大夫人听了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手不由的握紧了帕子,分析道,“府里竟然有人想要下毒害大姐和四姐?母亲,这可要将下毒之人揪出来呀,如此歹毒之人,不能不防。而末雪这么做,也没错呀,母亲何故这么生气?”
宁夫人越过老夫人,指着凤仙儿的鼻子骂道,“你个贱人,你怎么不你口中的解毒良药,是何物?”
有了老夫饶撑腰,这个宁夫茸气十足。
可凤仙儿悠悠解释道,“若不是我及时让四妹妹喝下童子尿,恐怕四妹妹早已命丧黄泉了吧。”
南泷月一听到童子尿三个字,花容失色的躲在老夫人怀中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一时间,老夫人心疼极了,连忙安慰道,“哦哦哦,别哭了,祖母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凤仙儿冷笑,质疑道,“主持公道?公道不应该是将下毒之人找出来吗?哦对了,看上次来的那位陆大夫与侧夫人之间有些交情,这砒霜该不会是出自陆大夫之手吧。”
宁夫人明显身子一僵,居然被这个野丫头中了。
手里不禁冒出了细汗,但脸上依旧还是镇定的样子。
“休要胡言乱语,陆大夫为人坦荡,怎么可能给我砒霜呢?”
凤仙儿捂嘴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哦?看来侧夫人还真挺了解陆大夫呀,那既然侧夫人您不是陆大夫给的,那是是给的呢?”
宁夫人袖中攥紧了拳头,这个贱蹄子,一口一个侧夫人,存心让她难堪吗?
“别给我下套了,你前些时不是将陆大夫比下了去吗?你医术撩,不定砒霜是出自你收呢?老夫人在此,可别玩贼喊捉贼的把戏。”
宁夫人一番巧语,又将矛头甩给了凤仙儿。
凤仙儿眼底泛起笑意,随即正色对老夫人道,“祖母,孙女恳请您搜府,既然贼人能下毒,就绝对会留下痕迹。”
宁夫人心底一惊,不可不可,砒霜还压在她枕头下,一旦搜府,不就让她原形毕露了吗?
“你搜府就搜府?不定你将砒霜已经处理掉了,岂不是死无对证,白白折腾了?”
凤仙儿回怼,道,“又不用您亲自动手,祖母吩咐下去,咱们静待结果便是。怎么?侧夫人心虚了?”
宁夫人掩住慌张,“我心虚?贱蹄子,你目无尊长,月雅,给我掌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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