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魇魔的攻击对象和攻击方法发生了明显变化,它们不再引诱普通人或者妖精鬼怪,而是寻找各种机会欺骗、强迫引魂者服下魇种。随着尚能活动的引魂者数量骤减,除魇魔的任务再次陷入大海捞针式的无奈之境。
某天晚上,韩冰、薛朗、厉薇、战央四人碰巧在一个地下酒吧遇上,看来这个酒吧里应该藏着不少魇魔。果然不出所料,一群魇魔正在二楼诱惑目标,四人相互示意后,分头上楼,封锁了各个出口。魇魔见了他们也是惊慌,四处逃窜,可皆被消灭得所剩无几。
然而,有两只魇魔非但未逃,还大摇大摆地来到厉薇面前,厉薇见此情状也是诧异,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胆的魇魔,竟敢自寻死路。
就在她准备动手时,其中一只率先冲了过来,它的目的也很简单,将厉薇撞倒即可。而厉薇背后正好是一石台,在魇魔的冲击力下,她与石台来了个亲密接触。另一只魇魔则趁她吃痛张嘴的间隙,迅速将一颗魇种塞进她口中。
战央见此情形,自然急忙过来,除掉那两只魇魔后,立刻查看厉薇情况。可厉薇喉间的魇种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长了脚一般爬了下去。
看来那两只魇魔早有此打算,这完全就是一场自杀式袭击。厉薇用尽办法都无法将魇种从身体里取出,而且在一番折腾之后,眼前越来越黑,最终失去了知觉。
战央此刻手足无措,好在韩冰和薛朗尚还清醒,两人帮着战央将厉薇送到了医院。在之后几天里,厉薇并没有像其他吞下魇种的人一样口中长出欲望之花来,只是静静地躺着。而战央每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外面猎杀魇魔。
京郊某个小村庄内,一户人家正挤在一间小屋里满面愁容。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也就四十岁不到,满色蜡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干枯的前兆,口中正开着一朵红艳的花。
而边上则是两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和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妇女以及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看起来,躺着的那个男人大概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
“娘,新闻里都说了,像建辉这种情况应该送到医院去治,而且也不用我们出医药费。”妇女似是在劝说老太太。
“哼,送去医院有什么用,村口老张家的儿子去了不是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吗。老张那两口子还得天天往医院跑,不仅瞎耽误工夫,还浪费了那么多路钱。”那老太太语气强硬,大有不相信医院的意思。
“可是……”
看着自己的丈夫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身体也一天天消瘦下去,那妇女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碍于婆婆威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什么可是的,建辉他就是中了邪了,明天再让你爹去请个大仙来瞧瞧,没准就好了。”
而坐在一边抽着旱烟,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头也不敢出声。这十里八村的大仙他都请遍了,也没见着一个能行的。这明天又该上哪里去请能人哟,请不到人,家里这老婆子必然又是一顿痛骂,心里着实憋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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