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顺从他完美的下颚滑到颈脖之间,借着灯光已经看不到丝毫伤痕。之前那些被刀刃划过,血肉模糊的所有血痕都已经神奇地消失不见。当真就如白鹤童所言,狐族的族人们确实竭力治愈他。如若不然,便是有九条命都难以复原如初。
难以想象,数十天前在冰窖里见到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泡在血里的人。
不管狐族人终究是为了复活他们的首领才这么拼尽全力,只要他完好如初她便别无所求。
回想他在冰窖中血肉模糊到几乎看不清伤势。原先脖子上就被丞相割过一剑,险些令他身首异处。思及此,她心疼地忍不住踮起脚探上身去,蜻蜓点水地轻吻过他的颈间与锁骨处。
感觉他呼吸逐渐微沉了下来,攀在她肩膀上的手劲忽轻忽重的。
抬眼与之相视,他依旧沉默和安静着。但那双在晕黄烛火辉映下,分外好看的珀色眼眸里却闪烁着某种不确定的神色默然看着她。
鼻息间全是她贴在身上一股清甜的莲香,他的目光开始迷离。
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指腹间感受到的是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触感。
从来不敢设想,在这个被世间唾弃的自己。身后还能够换得她的不离不弃,纵使几度踏过死亡。为此身边失去了很多很多重要的人或事,但还是独留彼此依然眉眼如初。
这一世,他终于放下所有顾忌再回过头时依然能够看到她,终于看清楚她清丽的容貌并深深印刻在心间,还有那双不再带着悲凉的目光。
雪下得如瀑布帘子那般绵密,就像是要与屋内完全隔绝。
她歪着头将脸颊贴在他的手心里,感觉他本就冰凉的手意外地炙热温暖起来。
“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他的声音宠溺又轻柔地笑问:“大小姐你说,究竟要如何才能消气?”
她则莫名其妙地忽然想起,之前骆盈盈教授给她的那些听不懂悟不明的话。如今倒有些抹开云雾见月明的苗头了。
忽然将他一度反压在窗棂边上。她转了转眼珠子,任性妄为地说:“若要我消气,除非”她贴在他唇边,娇柔地轻言软语地呼出香甜的气息:“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么?那”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她的语调里更像是变相地在隐晦恳求着什么:“羽墨求你了”
这鬼丫头,这又从哪学来的这种撒娇招数?难道是她的好姐妹骆盈盈教的?
脑子里瞬间轰地一声,向来极好的自控力被她这般撩拨得尽数崩塌。
反身将她困在窗框与自己之间,开始一点一点轻柔地回吻她。
她的脸与唇被他绵密地细细吻过一遍,原先她只是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柔的吻。
一边轻笑着得意着,成功将他这块坚冰攻下。
好吧,从头到尾她承认自己一直都对他不矜持。一再被他温柔的“美色”所倾倒。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可接下来,她的洋洋自得维持不了多久。莫名开始越发觉得他的吻加重了另一种深意与力道。而且开始转侧往她的颈脖与锁骨处遍布侵袭,完全没有片刻停下来的意思。
她迷茫又无辜地眨巴着盈盈大眼,不知所以。大脑再度陷入空白与混沌,心里升起一种古怪又甜腻的感觉。无忧51e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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