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德崇刚来到汴京的第一天,便过得终生难忘,哪怕晚上的睡梦中,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出了什么状况。

第二天醒来,他确定了,的确不是假象,身体真的有问题了,下面某部位似乎失控了,得时时去茅厕。

从此以后,他开始不敢多喝水,喝多了简直就是灾难。

钟粟倒是没想到这新研发的火枪会有如此大的震慑力,本来只是想接着欢迎萧德崇吓唬一下他,从而起到震慑契丹的作用。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吓尿这种事情,还真发生在了现实中,两世为人居然是第一次见到。

到了第二日,钟粟没有去驿馆找萧德崇,让契丹使者休息一天,然后再安排更精彩的节目,大餐需要一口一口吃。

萧德崇巴不得有一天缓冲一下,以往出使大宋,第二日还要在汴京胡乱消费一番,反正有宋朝的官员帮忙付钱,专挑贵的买才是正常操作。

血拼够了,还要去樊楼之类最好的酒楼吃饭,酒足饭饱,还得玩汴京的漂亮姑娘,当然,这一切的费用都是大宋报销的,也算是……全报销。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萧德崇丝毫没有心情去干这些,两名手下也显得无精打采。

其实萧德崇很想找一家医馆,确定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出了问题,是否还有逆转的可能。

大宋的医疗水平在萧德崇的眼中,几乎就是望尘莫及的存在。

但他拐弯抹角地和驿馆中的仆人套了几句话,才知道现在汴京最好的郎中在汴京大学的医学院中,虽说汴京街头也有不少实力不容小觑的医馆,但萧德崇想了想还是忍了。

汴京大学医学院是万万不能去的,自己就算没病也会被治成病的,何况自己现在真有问题了。

至于那些街头医馆,还是不去的好。

自己的行踪恐怕也随时会有人盯梢,说不定上午去一趟医馆,下午就回传出自己得了无法治愈的花柳病之类的传言。

都不用想,对手钟粟是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事实上,钟粟还真没有萧德崇想的那么卑劣。

虽然对付契丹这种败类,钟粟觉得不需要讲什么江湖规矩,更不需要讲什么武德。

但钟粟更想以比较光明正大的方式取得这次谈判的主动性,最终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这次的一切安排,就是要让契丹人对大宋的势力评估出现混乱。

半真半假、半实半虚,是这次各项安排的核心要义。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萧德崇几乎宅在驿馆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也不是在傻宅。

虽然身体确定出问题了,但这次出使大宋的差事才是最重要的,个人的荣辱,只能放在其次。

震惊过后,恢复平静的萧德崇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城门口震耳欲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大宋的新式武器,威力如何?

当时自己被吓蒙了,除了听到巨响,现在耳朵都有点发闷外,似乎没来得及留意别的。

一种火器,显然是一种火器。

大宋发明的火器,他全都了解,有些威力的确还行,但也不至于将契丹骑兵的铁蹄完全阻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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