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还是个变态。
一想到白日里他又吸了自己那么多血,姜时栖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头晕得慌,大概是贫血里吧。
还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姜时栖自知不能和他一直呆在一起,否则某人万一兽性大发,咬断了她的脖子这可怎么办呢?
她跳下了床,光着的脚丫子立刻就被冰凉的地板给冻得打了个哆嗦。
姜时栖愤恨的最后再望了斯列夫一眼,抓起床上的薄毯披在自己身上就走。
夜里的风实在冷得慌,更何况姜时栖只穿了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白裙。
她打了个喷嚏,头很晕,求生欲极强的想要去找厨房。
再不吃东西,贫血加上饿肚子没有能量,她会死掉的吧。
可弯弯绕绕了半天,姜时栖什么也没有找到,这四处都黑漆漆,只在走廊隔一段点了一根蜡烛,就跟迷宫似的。
姜时栖看哪都觉得一模一样。
不知走了多久,实在是没有了力气,姜时栖眼前一黑,跌倒在了铺有华丽的金丝质地地毯上。
意识脱离的最后一秒,她抬起了头,看见走廊尽头上的一幅画在发着光。
画像上面的人脸模糊至极辨认不清,而下方的黑框里端端正正的用花体英文写了:。
画还在散发着光亮,最终,光芒退散,眼前的地面,多出了一双穿着长筒黑皮靴子的脚,那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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