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把这玩意儿和自己的蝎尾毒针,用炼器手法熔炼在一起?

嘿嘿,想到兴奋出,夜兼程佛门法力就往那细针中间涌去。

哪只刚破开这细针身上的护体法力,这细针竟然再次“嗡”一声,以一个极怪,又极快的频率飞速抖动起来。

随着它的抖动,在夜兼程神念感受之中,这细针体表竟然如下起了牛毛细雨一般,数不清的白色剑气冲天而起,将自己的佛门法力切割成无数的小块。

夜兼程神念一痛,差点惨叫出声,心中恨意一起,一股夹杂着几粒功德金光的法力,以更加庞大浓厚的形式,直接往细针内碾压而去。

那边大木道长已经说不出话了,全身精力都死死灌注到自己的神针铁之中。

这可是他随身多年的武器,要是失了神针铁,那他欢喜瑜伽一千零式还怎么玩得齐?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化骨境的妖?人?神魂,以舍利境为基础,功德金光为大棒,和另外一个修炼多年的人族老妖怪,乾元境的剑修,以一柄奇异宝剑为媒介,猛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砰”,一团耀眼的光芒闪过,人身夜兼程看着自己指尖流出的血液?汁液?愣愣发神,卧槽,兄弟,你别告诉我,你这根可大可小的玩意儿,就是当初齐天大圣从龙宫偷出的那根。

可大可小,可硬可不硬,可弯可柔,简直就是天赐的神物啊。

在它面前,鳄雀鳝算什么玩意儿,那只是LOW比的人才玩的东西,而这神针铁,分明就是神女的最爱。

夜兼程还愣神的时候,却没曾想就在旁边的无能却惨叫一声,本想再次追击的右手,赶忙一挥,一股澎湃的法力形成一个看不见的,更大的防护膜,将无能圈在里面,顺手灌了股法力,让他滋养一下刚才因为自己失神而惨着暴击波的神魂。

那边大木道士也是将右手抬起,宽大的衣袖仿若一堵墙一般,挡在昏死的王大龙身前。

如此这般,夜兼程和大木道士,才算是第一次正式对上了眼。

夜兼程也不管躲在防护膜里修炼恢复的无能了,“哈哈”一笑,伸手就将还在面前的黄皮葫芦抓在手上,打开葫芦塞,仰头就“咕儿……咕儿……咕儿……”的连干了七口,这才放下葫芦,不顾老道士假装肉疼的脸色。

开口道:“道门高人果然名不虚传,贫僧拿来,乃石佛寺扫地僧,见过大木道长,道长可是稀客,远道而来,还送上好酒一葫,贫僧谢过了”,豪迈的语气,从夜兼程嘴里冒出来,和刚才的尴尬气氛相比,完全格格不入。

当然,夜兼程除了诚心的问候以外,左手背在身后,悄没声儿的捏碎十颗酥风丹,暗中早已往大木道士那边弹去。

这大木道长也是个高人啊,除了嘴角抽搐个不停外,马上笑脸相迎,仿佛刚才双方之间的过招从未出现过一般,朗声道:“拿来大师客气了,贫道不过是好酒而已,瞎酿,瞎酿,大师既然喜欢,贫道下次一定给你多多的带来”。

下次我不但多多的带酒,还把门派里闭关的几个老鬼全部带来,打死你个劫人财货的龟孙。我tm酿葫芦酒容易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和时间吗?

是,我是酿出来坑人的,除了我自己喝能被神针铁解除其中的毒素外,普通人喝一口就得醉死,哪怕同是乾元境的高人,也要醉他个一天一夜,才能恢复。

我醉死你个龟孙。大木心中大痛,喝,你使劲喝,喝完了我再慢慢把你摆布。

夜兼程却盘膝坐下,正对大木道长,手一挥,一张石桌,两个石杯出现。

夜兼程将葫芦倾斜,两盏石杯倒满:“没想到今日竟然还能碰到酒中知己,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我再也不唱那对饮成三人的千古名篇了,来来来,你我共饮了此杯,千万不要客气,刚才我摇了摇葫芦,里面还有,尽管喝”。

大木道长觉得自己不但功力比不上比人,连脸皮也比不过了。不但当着我的面抢,抢完还坐庄,你做个人吧。

嫌弃的看着面前的石杯,我大木道长堂堂一代剑仙,岂会喝你用嘴喝过的葫芦酒,那不成了间接性接吻了吗?

于是端起酒杯,俩人轻轻一碰,“deng……”一声石杯碰撞的轻响,两个仿佛遇到平生最大快事一般,仰头把石杯往嘴里倒去。

只是夜兼程是直接将酒从脑后泼撒了出去,而大木道长却倒在了自己衣袖里。没法,僧袍显白,倒湿了就显了痕迹。而道袍深色清灰,撒了酒水,不注意也看不见。

两个滚刀肉,老阴比,将石杯往石桌上一放,互相深情对望。这才共同“哈哈”笑了起来,坐在俩人旁边的无能看得最为清楚。

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我特么一个多么正直善良又淳朴的猎户啊,自从当了和尚,怎么遇到的都是些笑里藏刀的老鬼。

三娘,我怕怕,求抱抱。

夜兼程也不管无能的小动作,又将空了的石杯倒满葫芦酒,伸手相邀:“来,大木道长,请,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这次大木道长双眼通明,显然运用了什么道家神目之类的神通,似笑非笑的盯着夜兼程倒酒的每一个步骤。夜兼程也不在意,既然现在不好下手,那看我遁水搬运神通,将剩余的酥风丹全部融进自己面前的酒杯之中,暗中法力运转,“我遁”。

另外一边的大木道长脸若桃花,笑得比白眼老和尚的绝活——菊花脸还灿烂,照例右手持杯,左袖遮挡,“请,拿来大师请”。

“你个老腊肠,腮帮子,看我今天不让你阴沟翻船,你就不知道我大木道长的威名。如意神针铁,偷梁换柱式,我换……嗯?怎么不对,好像还是刚才我这杯,连下在里面的药草味道都一模一样,莫非……”,大木道长抬起头,往夜兼程看去。

正好和夜兼程看来的眼神撞在一起,俩人“嘿嘿嘿”一阵和善的微笑,互相再举杯虚碰,“请,您请”。

MMp哦,亏了血本了,我截留一半,两杯都弄成一样,只要我不喝,你喝,我看你喝了之后嚣张到几时。

两个同样想法的一秃驴,一牛鼻子道士,暗中不断较劲,却发现四周空气好像突然安静了,互相抬头,再看……嗯,真尼玛尴尬啊。

那假笑都能扯出颗牙齿了,这才再次举杯虚碰“请,请,我先干为净……咕儿……”。

一旁的无能看得心惊胆战,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大木道长笑吟吟的道:“拿来大师,贫僧的酒还好伐?再加上正好眠神仙倒,是不是爽到爆”?

夜兼程脸色一变,手指颤抖的指着他:“好你个大木道士,我好心请你喝酒,你竟然下毒”。

无能慌忙叫到:“佛师……”。

哪知夜兼程突然“嘿嘿”一笑,成竹在胸道:“承让承认,风月谭特产酥风丹想必也够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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