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妃见底下跪着的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完全没把自己刚才的话当回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道“来人呐,将这贱人拖去柴房里关着,谁要敢去给他送吃食一并进去受着”
那王妃身边的两个带刀侍卫得了令就往晨雨这儿逮人,罗骁抓紧了晨雨的衣袖怒道“我看谁敢”两侍卫一听立马低着头站在原地
王妃“你这是要造反了不成”
罗骁抓紧了晨雨,生怕下一刻便会被人带走“他可是朝廷新封的神医,皇上刚下旨赐了头衔你就将人关柴房,母亲也不怕外头人说镇北王造反”
王妃“放肆!你还敢提你父亲,你父亲若是知道你府里藏着个男倌还能让这贱人苟活于世?”王妃见先前被罗骁喝住的侍卫还停在原地不敢动弹,于是道“你们还站那儿干嘛,今天若不把这贱人关起来,你们两个的脑袋也不用呆在脖子上了”
两侍卫听罢都摆着张凶狠的脸过来扯晨雨,罗骁提手本想一人一掌把这两侍卫结果了,谁知王妃道“你若现在不放手,我让这贱人立马死在这儿,你看我敢是不敢”
罗骁红着眼吼道“母亲这是要我的命吗”
也不知是哪个侍卫见罗骁不备,提起一掌劈在了罗骁的后颈上,罗骁迷蒙着眼一头栽在了地上,晨雨急的上前去扯罗骁,可这手还没碰上衣料便被两个侍卫用力的反绑在了身后,那侍卫见晨雨吵闹挣扎不休,一时还真有些抓不住
也不知什么时候晨雨只觉得脖子里一阵钝痛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晨雨是被一阵阵的颠簸给震醒的,听着外头急促的马蹄声便知晓自己这是在马车里,晨雨动了动身子,奈何被捆的结实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着布巾说不了话,额头上的伤倒是不怎么厉害,想着不过是个擦伤这会儿估计都愈合了,不过这脖子里倒是一阵阵的酸疼
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个什么地方,只听那赶路的士兵偶尔还互相吹个牛皮话个家常什么的,听那说话声好像只有两个人,这赶的还是夜路,车里也黑漆漆的看不清,只有坐在马车上驾车的地方还有些微弱的光线
晨雨扯了扯身后捆着的绳子,这麻绳用的还真是不肉疼银子,这么粗的绳索捆头猪也不过如此,不过把自己比作是猪这全天下怕也没什么人了
好在这绳子捆的是身体倒并没有扎紧双手,晨雨摸到了一条绳索后就开始研磨,绳索毕竟是草编织的,磨个个把时辰许是能被自己磨断,不过才一会儿两指间就开始刺痛,想要磨断麻绳自己这手指怕是得废,晨雨还来不及感慨人生就听到驾车的一个士兵说道
“你说这庆王妃也是,让我两当着坏人,改明儿那将军一醒不得把我两生煎活剥了”
“谁让我们是下人呢,不照办一样得死”
另一个士兵听罢叹了口气道“要不然把这人丢荒郊野岭自生自灭算了,说起来也是他自己的命,真要我们丢他下山崖,改明儿是真得没命了”
那驾马车的士兵听罢想了好一会儿道“也好,要是将军把我们抓起来审问也还有个退路”
“哎,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啊”
驾马车的侍卫一听这话赶忙勒紧缰绳,将行驶的马车停下仔细瞧了瞧道“没人啊,莫不是眼花了吧”
被质疑的侍卫道“不可能,我明明看见有人”
二人跳下马车拔出了腰间的官刀,提着灯笼往四周看了眼,除了夜里的虫鸣狼嚎什么也没有
那先前看到人的侍卫摸了摸头道“怎么没了呢,先前还看着……”,谁想这话还没完,贴着耳皮子一身尖叫,这叫声来的突然吓得这侍卫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两手抱着头道“爷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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