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楚萍被大火吞噬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原主更加肯定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只是能力有限，性格又懦弱，无法替母亲报仇，所以才和她交换了灵魂，让她完成这件事。
程幂闭上眼，脑中似乎看到了漫天大火中，女人身上衣服着了火，明明很疼却强忍着将女儿护住的情景。
心突然揪了起来，很疼很疼。
再睁眼，里面的冷意把蓝胭吓了一跳。
“幂幂，你怎么了？”
“没事，你查到什么。”
“李秋芸。”
程幂双眼缓缓眯起，“程正祥的二老婆。”
“对，煤气爆炸那天李秋芸正好吩咐换了煤气，而那个送煤气的业务员，几天后出车祸死了。”
蓝胭摊了摊手，“我只能查到这些，当然也可能是巧合，毕竟没有证据。”
程幂手里的咖啡匙往杯中一扔，叮的一声几滴褐色咖啡溅到桌面上。
“不需要证据，直接去问李秋芸。”
“啊？”蓝胭皱眉，“你问也没用啊，她肯定不会说的。”
“嗤。”
程幂嗤笑，眼中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屑，“这世上没有人的嘴是撬不开的，就看你怎么撬。”
五指在蓝胭面前张开，从小指开始一根一根收拢成拳。
“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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