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脏了手,有必要?”
“可我今非要她的命呢?不想脏了我的手,好啊,你替我杀了她,好吗?”她定定地看着她,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就连手下的力道都是肉眼可见的收紧了,眼神停留在他脸上,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好,我来动手,你松手!”男人攥紧了她的手腕,低沉的声线笃定地仿佛要驱除她性格中最阴暗的一面。
宫柠下意识的松了手,宫湘濡狼狈地咳嗽声充斥在耳边,恼人又刺耳,却阻止不了她眼底逐渐溢上的湿热。
为什么要这样毫不犹豫,她值得吗?
她仰着头,瞬也不瞬地仰头看着他,鼻子酸涩的厉害,出口的话却刻薄至极,“你不动手吗?还是,刚刚的话只是哄我松手的权宜之计?”
燕景洲的眼神深邃的无边际,仿佛一个无限下坠的无底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另一只手不自何时已拿了枪,指向了瘫软在地板上如搁浅沙滩的鱼般,要死不活的宫湘濡。
削薄的唇微启,“一……”
宫柠的眼睛微睁。
“二……”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又似乎在自我矛盾,直到……
“三……”
“咔嚓”
“不要!”宫柠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狠狠一拽。
“砰”
“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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