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一直都没发现自己就是温良,听她称呼自己梁大哥,妥格有丝好笑。
妥格关上屋门,立在徐宁床边道:“我听说你挨打了,所以来看看你,”他从怀里摸出一瓶药:“这个你下来自己抹上,用了这药,便不会让你屁股上留下任何痕迹。”
徐宁没有伸手接药,而是盯着妥格问:“梁大哥,你从哪里听说我挨打了,还专门跑来给我送药。”越说,她声音越小。
即便现在的自己还不满十岁,可她心思到底是大姑娘家的心思,被人当面谈论屁股不屁股的,徐宁脸红了。
屋里只点一盏油灯,徐宁脸色发红妥格并没看见,不过她听出了徐宁话中的害羞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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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格本来绷着的神情显出实在笑,笑一阵他说:“我给你的这个药,可比温良给你的管用多了,你拿去,下来自己抹上,我保你不出五天,就能下床。”
听来人说到温良,徐宁顾不上再害羞,身子又往起来撑了撑,准备要爬起来下地,却因动作太快,屁股上的伤被拉扯,她疼的龇牙咧嘴。
妥格连忙转身坐在床沿上将她扶住,“你伤着就不要乱动。”他扶徐宁又趴下。
徐宁果然不再乱动,趴回床上,待那钻心疼劲过去,她问道:“梁大哥,你和温良认识?”
妥格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是,我认识他。”
“莫非你也是陈王府的侍卫?”
“这个……”妥格微思回道:“不是,我没有供职陈王府,我只是单纯的同温良熟识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温良嘴那么贱,你与他怎会在一个主子手下谋差事,那样不得天天斗嘴,”顿了顿,“这么说来,你是从他嘴里得知我挨打了?”
妥格正被“温良嘴那么贱”这几个字弄的愣神,后面又听徐宁问话,他顺顺的回答道:“不错,是他告诉我你被打。”
徐宁的问题又出来:“梁大哥,你同那个嘴贱的家伙是什么关系?”
妥格扶额,这丫头左一个他嘴贱,右一个他嘴贱,他的嘴当真有那么贱?
“我和温良是师兄弟,我那兄弟嘴贱打娘胎里带来,不过他人还不错,要不是他告诉我,今晚我也不会来此给你送药,这瓶药你收好,我这就告辞了。”
妥格撂下话要走,徐宁却将他叫住:“梁大哥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
“你让我注意陆二伯,可过了这么些天,我没有探得任何一点点关于他的事,不好意思。”
妥格笑道:“没探到就没探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别有心里负担。”
妥格刚说完,二人同时听见隔壁屋子门开启,再听从隔壁出来人,且那脚步声还是朝这边而来。
妥格没有跳窗户而逃,徐宁的屋只有一扇窗户,此刻从这扇窗户里跳出,必然会与往来的那人碰上。
徐宁的屋里除了一张床,再就没有其它摆设,妥格没地藏,唯有原地跺脚,上到靠近门的房梁之上,他刚上去,就见端着烛台的月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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