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车内的君莫殇却是被自己的口水再次呛到,野男人,这个臭小子也真敢说。
“喂,那个神经病,你妈没教过你有病就得吃药么?”
不等君莫殇和上官语彤说什么上官晨熙便先开了马车的门帘,居高临下的站在清浅马车上,正好面对这跪在地上的清浅,脆生生的问道。
这下紧张凝重的气氛算是被破坏殆尽了。
眼看着上官晨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又想到马车内那个没人要的贱女人也许正依偎在公子的怀里求取安慰,清浅的脑子就轰的一声炸开了花,什么理智,什么恐惧,什么姿态全都跟放屁一样被放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有疯狂的嫉妒和愤怒。
“是你,是你们,就是你们这一对贱人,你们到底把公子怎么样了,是不是你们给公子下了什么蛊,对,一定是你们给公子下了蛊所以公子才会这样,我应该救公子,是了,我应该杀了你们救公子的,我要杀了你们!啊!”
似疯了一般,清浅自言自语了一番后,嘶喊着扑向了上官晨熙,嘴里一个劲儿念叨着杀了你们,救公子。
“追风。”
几乎是君莫殇开口的同时,追风和将离一起动了,只是一瞬,清浅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刹那,她的眼前是自己拦腰而断的身体和喷涌而出的鲜血,她甚至连思索为什么的时间都没有,就失去了一切的生机。
“啧啧,就说了有病得治,看吧遭殃了吧!妈咪咱们还去烧烤么?”
上官晨熙的话让刚刚收起刀的追风脑门儿冒出了三地虚汗,这得是多强大的心脏啊,这场面看完还能惦记着吃?
几乎是和追风同步,其他君莫殇的人也是齐齐一愣,尴尬的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和已经冷静的开始打扫战场的将离等人,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本来他们还觉得主母送来的是春天,但是现在看着这一群动作熟练表情淡定的收拾着一地残尸的妙龄少女们,心中却是有些忐忑了起来。
清浅的出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翻过,不留丝毫痕迹。
“去,当然去。”
给将离留下了一个收拾干净的眼神,上官语彤便放下了门帘,再次懒洋洋的躺进了软榻里,任由整个身子都没骨头似的陷在那里。
一家人扫清了沿途的障碍后,继续兴高采烈的想着野餐的目的地行去,满脑子都是风和日丽,美食美景,也许是因为沿途的风景确实不错,马车内的上官语彤甚至好心情的唱起了歌,君莫殇还是第一次听上官语彤正经的唱歌,眼里满是惊艳,既是对于上官语彤的惊艳,也是对于上官语彤所唱之词曲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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