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这人有些面熟啊。”白玉堂仔细打量地上躺着的尸体,见其衣着整洁,腹部有一道剑伤。

“自然眼熟,万修派的徐掌门。”展昭屈膝蹲下查看尸体“昨夜子时至丑时死亡,伤口,是……巫沧剑法。”

“巫沧剑法?”

“是,玉堂看此处,伤口下方不似其他地方深,又略偏向左侧……”“让开让开!别妨碍公务!”展昭被打断,抬头看见一队差役挤开人群行了过来,为首的问道:“二位同地上这位是什么关系?”

展昭起身:“相识而已,死者是万修派徐英掌门。”

“江湖人?头儿,这可难办了。”一差役嘀咕,又看看展白二人:“头儿,将他们抓回去?你看这提刀挂剑的,准不是好人,没准儿人就是他们杀的。”

白玉堂挑眉问道:“怎么,还不准人提刀挂剑了?你们通州的律令?”

差役头子也喝了那人一句:“你懂个屁!这两人衣着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惹了他们你担待得起吗你?”

被吼的差役嘟囔:“您怕什么?您表哥可是在安乐侯府当差。”

差役头子并不理会他,向展白二人道:“二位还请同我等上县衙门一趟。”

白玉堂抽出扇子拦住欲说话的展昭,冲他眨眨眼:“如此,猫兄,你我二人怕是还要有牢狱之灾,五爷早说你这黑猫不宜出门,现在可信了?以后出门一定要看看黄历,不然请五爷给你算算也是可行的,猫兄。”

展昭摇头不语,这白耗子怕是又有什么折腾人的新花样,同情地看了那些差役一眼,便跟着上衙门去了。

展昭与白玉堂也没少上公堂,然而从前他们都是看别人受审,这站在堂下被人审还是新娘子上轿——头一遭呢,两人难免有些好奇。

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见到本官为何不跪?”见惯包大人升堂的展白二人只觉怪异,依旧站着不跪。

白玉堂一把泥金扇子摇啊摇的:“敢问大人,这不跪长官是何罪?”

县令拍案大怒:“大胆!两个杀人凶犯竟敢嚣张至此,见本官不跪,重责三十大板,杀人之重罪,则秋后问斩,若是不想死……”县令看一眼二人衣着。

“若是不想死,则当如何?”白玉堂问道。

“那便拿银钱来赎,一人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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