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阿贵闲着没事,也许是心情好,也许是精神上放松了,所以突然想捡起自己的爱好。

他从供销社的大商店买来了一些宣纸还有笔墨,突然想画画了。

这画画的本事还是和当年的那个大校学的呢。

自己家的屋子也并不大,但是恰好有一张桌子,够他施展了。

这张桌子还是他们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亲自做的,台面很宽,清一色的樟子松。

桌面纹理清晰,光洁如镜,这是每最喜欢呆的地方。

他坐在这桌前,静思,读报,看书,挥毫泼墨,可以这张桌子早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

他摊开宣纸,用一块红木镇纸押住顶部。

撕开墨块包裹的外皮,在一块的石砚上轻轻旋转,点上几滴水立刻泛起油黑的墨水。

他想着画点什么呢?

正思忖间,突然看见了自己家柜子正的正面板上印着的一只猴子。

他就于是就临摹起来。

阿贵的画工非常的精细,不但善于大山水的写意,而且在工笔方面依然造诣颇深。

他把这两种技法结合起来,通过大泼墨的手法快速的渲染了环境,通过工笔的手法形象的刻画出来猴子。

这幅画,惟妙惟肖,猴子的眼神,神情,动作,包括每根毛都是那么形象。

画完了,他在右下角提上了自己名号。

他抱着膀子看着这幅画,微笑着,心里也非常得意。

“阿贵,阿贵,在家么?”门外张宝成嚷嚷着。

阿贵寻声望去,张宝成已经几步就进屋了。

“哎呦,宝成兄弟,你这来了,怎么还带肉啊。”华在外屋和张宝成寒暄着。

阿贵也都到门口,看见张宝成正拎着一斤猪肉进来。

这猪肉是那种腰条,中间用一块牛皮纸包裹着,牛皮纸中间是一个麻绳系着,张保成正用手提溜着。

这几年张宝成和阿贵走的挺近,一来呢,二个人都是同僚,二来呢,他们知识,见识,文化水平差不多,所以聊得来。

“你这是,怎么又拿东西了?”阿贵看见张宝成进来问道。

“哎,这不是我媳妇供销社今放猪肉么,我就给你弄点来,哈哈!”张宝成道。

“哎呦,你这挺有闲情雅兴啊,挥毫泼墨起来了。”张宝成屋里一走立刻就看见了阿贵画的那幅猴子。

“怎么样,给雅正一下。”阿贵道。

“哎呦,不敢,不敢,只有欣赏的份,还雅正啥啊。”张宝成道。

“哎,你这才华在咱们这个地方可可惜了。”

“你这要是当年在城里没走,熬过去了,现在也没准是艺术家什么的了。”

“造化弄人啊。”

华和二姑娘李莉很快就炒好了菜,督了炕桌上。

“来,来,宝成,咱们俩今喝点。”阿贵拉着张保成就上炕了。

张宝成也不客气,熟悉的和自己家一样,上炕盘腿一切自然。

阿贵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北大仓烧刀子酒,倒进了一个八角壶里。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尽诉这几年的苦。

各自感慨这人间的事和饶遭遇,庆幸自己生活的恢复,期望这美好的未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有点迷瞪了。

李莉一直都在旁边帮着上补酒什么的。

“二丫头啊,你今年多大了?”张宝成乘着酒劲问道。

“张叔,我今年二十三了。”李莉回答道。

这二姑娘长得一般,眼睛很大,宽脸盘,脸稍微有点长,尽管才二十三但是看起来却像快三十了一样。

“哎呦,丫头,你这也应该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了,怎么着,有中意的人没?”张宝成问道。

“哎呦,哪有什么中意的人,谁要是要我那就烧高香了?”李莉道。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话呢?怎么会没人要呢,那就看你想要啥样的了?”张宝成道。

“那当然是高大威猛,帅气逼人,家境殷实的了,呵呵!”李莉倒是落落大方对答如流。

“去去,去一边去吧,你倒是不害臊,这些。”阿贵脸色不悦,冲着李莉道。

“咦,阿贵啊,别这么孩子,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张宝成声和阿贵道。

“丫头啊,你放心吧,叔帮你找,保证合你心思。”张宝成冲着李莉道。

酒过之后,张宝成和阿贵告辞后就回去了。

阿贵让李莉送他张叔回去。

路上李莉和张宝成道:“张叔啊,你要话算话哈,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那个爸对我的事一点都不上心,我想赶紧过自己的日子,不想再这个家里一大帮人待着了。”

“叔叔知道了,我最近啊就帮你打听打听,问问,有合适的就介绍给你!”张宝成应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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