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郭德兴加入之后,局面就已经扭转,何况,与郭德兴几乎同时到达的另外三名黑衣人,武功高强,将苏寒月和程温裕团团护在中央,逼得那八名杀手毫无还手之力。八名杀手转眼已经只剩下五名,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五名杀手抛下一颗烟火似的东西,转身逃去。
苏寒月、程温裕和郭德兴三人只来得及护住口鼻,而另外三名黑衣人紧紧尾随五名杀手而去。
下没有不散之筵席。明知道终有一要分别,没料到这一来得这么早,连再见都没来得及。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因意外而有了交集,此去经年,以后再难相见了吧。
你为救我而受伤,你负伤为我而打虎,你怕我一人赶路危险带我上京,你怕我不习惯由一日两餐改成三餐,你每次点菜总是点我最喜欢的,你为我放慢脚程不再露宿山野,你怕我辛苦硬着头皮乘上糜俊喆的船,你为怕冷的我买厚衣暖炉,你为坐在马车外面的我放慢马车使风吹得些……以往点点滴滴,一时间全涌上心头……再见了……邱英悟,你是一个值得珍藏于心的朋友……
将军府内一片寂静,看来府内的人大多出门了。不用带路,苏寒月就来到了大元帅练刀的后院。只见大元帅赤了上身,正在舞动手中的大刀。古铜色的肌肤上晶莹的汗珠,发髻有些松散,垂了几缕在坚毅的面孔之上。
苏寒月贪婪地看着,背上左边斜斜的那一条伤痕是第一次出征时,替她挡下敌军将领的那一刀留下的,右下边那一条是那次被敌军偷袭时,他飞身乒她时留下的,还有肩膀上那个几个疤痕,是为她挡战场上的飞箭留下来的。
裕王府内,灯火明亮,各色热齐集一堂,偌大一个大厅也显得满满的,王府上下,不仅是几位修容与泉文滨,连程永言都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大厅中的人,疑惑地问:“父王,今什么日子?怎么家里好多人啊!好热闹啊!”程温裕摸摸他的头,不答话。
龚德容开口道:“不知,王爷、苏儿可有山?”
白顷瞧见后面远远跟来的寒月,心中不禁暗自得意!嘿嘿,即便我走不了,也要累你一累!
其实白顷并没有真的打算要走,既然当初他没有走而是选择了老老实实的留在寒月身边澄清误会,如今怎么会走呢?不过这话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白顷什么时候是这么按常理出牌的人?别逗了!
简文彦蠕动着嘴想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什么好,便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司空正平一下子仿佛又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半才回过神来,看着简文彦安静地站在那里,忽然意识到自己一时忘我了。便自嘲的笑笑,吟道:“解愁肠,度思量,人间如梦,倚笑乘风凉。“
终于到达了山顶,苏寒月对着陡峭的山势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路是右将军陈锐精手下的探子探的,他并没有告知,这山势是如此陡峭。这山,仿佛是被神用利斧切过似的,一面颇为平缓,另外一面保持着一种锐利的姿态。
陡直的,尖锐的,从顶到脚只有一线,近乎笔直的一线。在这面陡峭的山坡上,有一条弯曲的路,扭动着奇异的姿态从上往下去。
从这里冲下去,保持平衡是件困难的事,要是不心摔上一跤,焉有命在。坡地是一各山谷,谷底的广阔的平原上,两方人马正在厮杀,搅起漫月土,月土中一面鲜红的旗帜格外鲜亮夺目,那正是大元帅的旗帜。
白顷忙道:”我还想……”话到嘴边,白顷却住了口,
寒月装过头,又是一记白眼,便转身回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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