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之时,白青桓突然身体一歪,之后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疼痛。他惊愕地回望过去,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拿着一把匕首偷袭了他的人正站在他的背后,而那人却是——封清曲。
白黎和薛琬亦是震惊非常,白黎唤道,“母亲。”
那匕首刺的伤口不算深,但也不算浅,白青桓还想挣扎着做些什么,却被封清曲一把拦住,死死地将他拖在地。
“重稷,带殿下走!”
“母亲!”事到如今,封清曲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已经不甚重要了,而她的突然出现,的确是始料未及的。
“爹!”白蓁见到自己的父亲受伤,就想赶紧扑过去,但薛琬知道若是放了白蓁,封清曲一定危险,她死死地揽住白蓁,不让她动弹分毫。
封清曲出现的一刻,白青桓便料到了下面所要发生的事情,他反而平静了些,开口问道,“你是何时知道的?”
他说的是关于自己,关于此地的所有事情。
“很久之前了。”封清曲长叹一声,“甚至比重稷还要早。”
白黎惊愕的退了半步,自己的母亲早就知道这些事情,自己却毫无察觉。
而薛琬这时却突然想起来,那时白青桓和薛睿策划在奉陵城谋反,自己生怕封清曲受到牵连,特意编出理由将封清曲接到自己的府,那时候宴席结束,封清曲对自己说,“殿下本不必如此。”
原来自己那时的生疑,竟是真的。
“我再成亲之前圣德皇后便说过江湖之人浪迹江湖,不知其心性,要我想好,还说要替我彻查你的底细,我拒绝了。”
封清曲冷静地道来,“成亲之后,皇后派给我的人之中,有人查到你时常去看望一个小姑娘,本想报皇后,却被我拦下了。”
她看向了那边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边的白蓁,“若那时你告诉我实情,我不是不会好好对待她。”
白青桓冷笑道,“她是我的女儿,难道要让你教养成为与自己的仇人亲近的人么?”
封清曲眉心一蹙,“只是你到现在,满心想着的竟然还是仇怨二字。”
“你凭什么教训我父亲,你不过是那文氏的奴婢,这些年也占尽了名分,还白白待在我爹身边那么久!”白蓁怒道,向着封清曲喊到。
“可是你们有对我说过分毫么?”封清曲面对白蓁的冷言冷语,未曾因此而动怒,“是啊,我占了大虞第一剑客,武成将军白青桓嫡妻的名分这么久,他都未曾告诉过我,我和重稷只不过是他能够掩藏身份的幌子。他也从未告诉我,他所做的一切是要颠覆整个大虞。这么些年,从未告诉过我……”
重稷走到封清曲的身边,是啊,这么多年……自己以为自己再努力掩藏,不让封清曲发现分毫,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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