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玉竹大惊失色。

“您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主子她从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这不等于说主子不清白吗?

“可渣爹他不能生啊!”

萧拂衣可没觉得她冤枉了萧挽君。

或许,从一开始她的身世就有问题。

所以,萧挽君才对渣爹的后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根本不在乎。

侯府,不过是她的一个栖身之所。

“若侯爷真像您说的,因为受伤不能生,那也是在主子与侯爷在一起之后。”

“主子救了侯爷两次。”

“第一次,他受伤在肩胛骨。”

“第二次,才是在脐下。”

“照您的说法,侯爷应当是第二次受伤才不能生育的。”

“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

玉竹没有成过亲,又担心萧拂衣听到父母那种事情会难为情。

所以,她只说了一半。

小姐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她肯定能听懂。

“所以,我有可能,才是渣爹唯一的女儿?”

他却对我最差?

我怎么更希望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呢?

“他们在一起,是个意外。”

“听说,是侯爷受伤,又中了药,主子才会舍身相救。”

又一句解释,让萧拂衣打消了刚刚冒出来的念头。

甚至有些失望。

我竟然是亲生的!

“这是你亲眼所见?”

萧拂衣还不想死心。

“是呀。”

玉竹不明白,小姐为何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萧拂衣却满怀失望地对她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她想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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