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废什么话,我和公子两个人一起,自然是要买两张的。”小厮不耐烦的说道。

“你们两个?一起?”徐羡鱼突然想到某些猥琐的事情,四只手指并一起做了个手势。

“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不分上下尊卑的人吗?我家公子喜静不喜动,我是负责帮公子推的。”小厮恼羞成怒的甩下一个钱袋。

见得他这幅模样,徐羡鱼连忙取出两张平安符递了过去,而后拾起钱袋,目送着二人朝抬凤楼内走去。

“你说,这个年代的人真会玩啊,还一个喜静不喜动,一个还帮忙推,啧啧。”

徐羡鱼笑眯眯的打开钱袋,看着里面那一个个元宝,和张望舒调笑道。

“城会玩嘛。”老道附和一声,就不再言语,继续闭目盘坐。

徐羡鱼见他不愿说话,也不勉强,将钱袋塞进怀中,继续一边馋着抬凤楼上的姑娘,一边等待着下一个冤大头的到来。

很快,他就看见自己方才中意的那个姑娘,跟着那名贵公子向楼里间走去,他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未过多久,店内就传来几声尖叫。

“哼!~”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你别吓我啊少爷,少爷?少爷!”

“不好啦,陈公子得马上风了!”

紧接着店内肉眼可见的骚乱起来,一楼的人无论是姑娘还是客人,都纷纷向楼上跑去,准备围观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甚至就连楼外的行人,也有几个凑热闹的走进去。

徐羡鱼正和老道商量着准备多做几张平安符,专去找这些二世祖卖的时候,就发现这场暴乱。

随后一个黑衣黑袍黑帽的瓜皮从二楼探出头来,指着徐羡鱼二人喊道:“狗东西竟然敢骗我们!别跑!”

张望舒见得这场面,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同时还有些疑惑,有自己的平安符保佑,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难道穿越过来的时候过期了?

然而来不及多想,他慌忙起身,准备招呼自家老板三十六计走为上的时候,却蓦然发现,

徐羡鱼早已跑到八百米开外,眼看就要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他暗道一声mmp,提起行囊,运转灵气,给自己施了一个轻身术,就向徐羡鱼追去。

半个时辰后,府城的另一端,徐羡鱼气喘吁吁的看着老道,埋怨道:

“冰心啊,你这样不行啊。”

“都七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该跑的时候就跑啊,还犹豫个啥?”

“你是不是傻?”

“哼!”听着徐羡鱼的话,张冰心再也冰不了心,冷哼一声就蹲到一株柳树下,生着闷气。

见他这幅模样,徐羡鱼也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哎呦呦,还生气了。”

“生气活不久哦我跟你讲,走吧,老板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刚挣了两百两,想吃啥,尽管说!”徐羡鱼摸摸怀里的银两,壕气干云霄。

然而张望舒听得他这厚颜无耻的言论,再也忍不住了,咬着牙道:“那是我画的符!”

“那不是我卖出去的嘛,刚你也看见抬凤楼的姑娘了吧?你要知道,卖才是最辛苦的。”

“……”张望舒一脸懵逼,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徐羡鱼连忙帮他拍拍胸口,生怕他背过气去,断了自己的财源。

沿街的路人看着这二人蹲在地上,一老一壮,头尾相依。

那壮年的还不停摸着那老者的胸,而老者则是重重的喘着粗气。

似是误会了什么,路人恶寒的看了二人一眼,连忙退避三舍。

不多时,就净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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