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熊楚天忽然觉得,岳儿在这个时候回来,真是太是时候了,只有自己的家人,才能跟自己真真正正站在一条船上,共同抵御外部的进攻,所以他一进家门就让老张把儿子叫到身边,他们必须要出手迎敌了。

熊岳跨了进来说:“父亲,我急忙回来,正要跟你说一件事,蔡胖子刚才聚集几个人,在大世界酒楼密谋,要对我们熊家下手了。”

熊楚天有些惊愕的说:“这件事你也知道了?蔡胖子这个保密做的不够到家呀。”

熊岳说:“我刚才在大世界酒楼安排我手下的三十几个弟兄喝酒。今天他们捣毁了红党的一家地下印刷厂,我给他们庆功,我看到了蔡胖子纠结了八九个人在大世界酒楼密谋,要对我们熊家下手。”

熊楚天连忙问:“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有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你今天是上任的第一天,你手下的那些弟兄支持你吗?”

熊岳说:“他们当然是不支持我的,但是今天这次捣毁地下印刷厂却是件好事,我借着这个机会,以我个人的名义,花了300块大洋,奖励了我的这些弟兄,这些人有奶便是娘,谁给他们钱,他们就给谁做事,今天的结局倒是很好,基本上让这些弟兄对我改变了态度。”

熊楚天连连点头,对自己这个儿子的做法是满意的。

有的时候钱不是问题,或者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能拿出几十根金条为岳儿买下保密局这个科长的位置,这也是自己布的局,他看到了太多的腥风血雨,那些一心做买卖,又没有根基的人,买卖做不大不说,在这动荡的时期,说不上就会摊上什么倒霉的事,尽管你老老实实做生意,也往往会有飞来横祸。

熊楚天问:“岳儿,如果我们家真要发生点什么,你这些弟兄能为你做事吗?我是说一旦蔡胖子对我们家下手,我们能不能对付得了这条疯狗?”

熊岳说:“父亲,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已经得到正良提供的消息,蔡胖子失踪多年的女儿,目前很有可能在延安那边,这也是钱培英把那些字画和珠宝卖给我们家,而没有让蔡连福进贡的原因。他们坚决不能容忍的是,家里有通红党的嫌疑。”

熊楚天惊讶的说:“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蔡胖子的女儿居然到了红党那里?可是钱培英掌握着这样的线索,为什么对蔡胖子没有下手?”

熊岳说:“也许在等待着时机吧,虽然蔡胖子在杭州的商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要想动他也只有钱培英这样的人物才能够下决断。如果我要想做点什么,也必须征得钱站长的同意,现在看来,我们花了60根金条,哦,是65根金条,没有白花,父亲,你说在人的身上做投入,有的时候要发挥事半功倍的效果。”

熊楚天做了一个手势,决断的说:“要尽快下手,你需要什么,父亲完全给你开方便之门,现在已经不是我当不当商会会长的问题,而是决定我们熊家的百年基业是不是能够继续存在下去。政治上的争斗要比商场上的争斗要来的更加的残酷无情,没有想到,为了争夺一个商会的会长,居然有人跟我撕破脸皮,妄图置我们熊家于死地。”

熊岳点了点头说:“父亲,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孙正良联系,我今天给了他五根金条。”

熊楚天说:“你的这个同学现在猛劲的追你的大妹熊伟,对这个人,我还不敢妄加评论,但这个人是杭州警界的新秀,跟钱培英的关系又打的火热,我们可不能得罪这个人。你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便参与,我只会做生意,没有那么狠的心,也没有这样的社会关系。”

熊楚天继续说:“我现在觉得还是你大妹聪明,我们熊家要想在江南这个地界上继续辉煌百年,单单做生意已经不行了,在这风云变幻的大时代,你走出家门,开阔视野,现在有了在保密局这个小小的地位,将来阔步发展,还是有必要的,生意可以交给别人打理,在社会上的地位,光靠别人是不行的,必须要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在关键的时候才能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

熊岳说:“孩儿一定听从父亲的教诲,那我就出去了,我现在去见孙正良。他说的那句话没错,他们没有权决定谁是商会会长,但是可以做到让谁当不上商会的会长。随便找个原因,把他关上几天,或者找出一些舆论,让一些商人知难而退,不再支持胖子,还是可以做到的。”

熊楚天想了想说:“岳儿,你已经走上了社会,有的时候做事要狠,但这跟应该有颗宽厚的心并不矛盾对敌手,绝不能留情,一旦死灰复燃,那将是更加危险的。”

熊岳点头说:“父亲,孩儿记住了,对一些人就要下手狠。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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