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皇思麟这种弱智的想法很快被吴子恒打消了,吴子恒用羽扇拍拍皇思麟的鼻子笑道:“皇仲景身旁有天下第一谋士李唤年,圣上,若是皇仲景真如密探所说,李唤年不可能坐视不管,他们早已听说您在加紧制造火铳,而火铳未造完便着急进攻,必定会着了李唤年的道,所以我们只能等,等皇仲景坐不住,率着那百万大军南下,到时候他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皇思麟沉默良久,这才拍手叫好,他差点因为自己幼稚的想法而堕入深渊,没想到皇仲景这厮心机还不小,于是皇思麟连连夸赞吴子恒的聪明才智,吴子恒也欣然领受,心中笑道:“李唤年啊,李唤年,亏你还被称为天朝第一谋士,如此小小伎俩居然也该用?呵呵呵,也不过如此嘛!”
可真是李唤年的计谋不如吴子恒深厚吗?按理说李唤年做为天朝第一谋士,每一谋略都应让人琢磨不透才是,可这吴子恒小他十几岁,却能如此轻易地猜透李唤年心中所想?
李唤年在屋中逗着那只金羽雀,手中的小米没一会儿便被这鸟吃了个精光,饭饱后金羽雀发出悦耳动听的叫声,李唤年一手捧着茶碗,怀中抱着暖炉,在那摇椅上闭目养神,很是安逸。
没过一会便有一奴才奔来,跪在屋外道:“回李谋士,从宫中来报说,皇思麟本想御驾亲征,却被吴子恒阻拦,说您的计谋太过小儿科,您看……”
李唤年被一小辈如此侮辱,却是脸不红心不跳,他接着在那躺椅上摇来摇去,开口笑道:“吴子恒那厮,还真以为自己的谋略可通晓天机,我这一席白发,没有白染!”
说罢这李唤年脱下衣裳,放下茶碗与火炉,径直走入一间蒸汽腾腾的屋子中,温热的水洗净李唤年发丝上的白色,顷刻间那水池便如牛奶般浓白,侍女递来浴巾,李唤年抓来披在身上,一步跨出浴池,别瞧他岁数颇大,但动作依旧敏捷,发丝不见一根白色,可谓是老当益壮。
侍女点头哈腰正要离开,李唤年却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侍女的脸蛋羞红,娇滴滴地说道:“李谋士,请多注意身体,刚泡完热水,就行房事,恐有些不妥。”
李唤年却不听她的,他的两只手不安分地伸入侍女的肚兜中,胡茬在侍女粉嫩的脖颈上蹭来蹭去,搞得侍女气息沉重,居然主动去解李唤年身上的浴袍。
“请让奴婢好好服侍李谋士。”
侍女正欲蹲下,却被李唤年拉了起来,随即李唤年双手用力,将侍女的衣服扯了个粉碎,侍女失声尖叫时,李唤年捂住她的嘴巴,
用手指戳着侍女的大腿内侧笑道:“什么时候,侍女也能纹绣了?难道进宫之前不会验身吗?”
侍女冷静下来辩解道:“小女子入宫的时候委托家人找了一位公公,就免去了验身的环节……奴婢跟随李谋士十余年,难不成怀疑奴婢向宫中透风报信?”
李唤年怀抱着侍女,凑到她的发丝间嗅了嗅:“金和门的胭脂,一小瓶怎么也要十两银子吧?你一个小小侍女,一年不过五百文,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胭脂呢?”
“回李谋士,那钱是奴婢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侍女眼见事情要暴露,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偷偷将手伸向发间。
哪料李唤年推开侍女笑道:“那这一切便解释得通了,没想到女子居然对胭脂如此痴狂,这要从小省吃俭用,才能买下那小小一瓶啊。”
侍女喘着粗气,冲着李唤年惨淡一笑,突然李唤年一掌抓来,掐住侍女的脖子将她推到那浴池边,按住这侍女的头发压入热水之中,这侍女果真身手不凡,连续两脚踢中李唤年的胸口,瞬间叫李唤年的鼻子向外淌血,李唤年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抽出侍女头发中的银簪子,冲着那侍女便连戳数十下,直到侍女的尸体慢慢浮了起来。
鲜血融在水中,刚还白如牛奶的一池热水已变得嫣红,李唤年脱下那身浴袍,换上正统的服侍推门而出,那位来通报的奴才还站在门口等候发落,刚听见这屋中激烈的叫声,又瞧见李唤年的鼻血,不由得笑道:“李谋士,那位侍女的功力想毕十分不错吧?”
李唤年瞧了那奴才一眼:“确实不错,只要你能用,我就把她赏你了。”
奴才笑眯眯地摩拳擦掌,剩饭也是顿美餐呀!可是奴才跑入屋中,见到的却是刺死在水池中的侍女,不由得失声大叫。
李唤年哈哈大笑,阔步走向了皇仲景所在的寝宫中,这时的皇仲景也不再与宫女玩耍了,而是用一条白娟细细擦拭着手中的宝剑,李唤年请安道:“回北燕王,吴子恒确实起了疑心,皇思麟在顺京城中按兵不动,我们的机会来了。”
皇仲景将宝剑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把那白娟塞回怀中,他端起一杯酒大笑道:“只可惜啊!只可惜,这几日夜夜笙歌,我皇仲景过的还挺舒服呢!”
皇仲景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相貌与那皇无极年轻之时可谓一模一样,挺拔的身姿,健硕的肌肉,十岁时宫中大半的护卫便已打他不过,皇无极生怕这皇仲景会成为皇弘治成为圣上的最大阻碍,于是特意将皇仲景分配到最为偏僻,也是最为
凶险的北疆,希望那鞑靼能有一日意外杀死这位武功强劲的皇子,可事与愿违,皇仲景在这北疆越战越勇,曾亲率五千铁骑退敌百里,直直杀到北狄腹地,后因粮草不足才被迫撤回,不然现在的鞑靼,就要归天朝所有了!
但这也证明了皇无极的猜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皇仲景好武,皇思麟好文,虽是皇思麟的箭术了得,但皇仲景的箭术更是高超,一个在大漠草原中猎鹰的皇子,能差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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