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礼后兵,打一张感情牌,看能不能吧眼前这人给感化一下。

“这位小爷,您真是误会了,我们真是来找亲戚的。”张祥还是之前那句话,咬死不松口。

“我记得来的路上大叔您说,是您表姐,捎了封书信跟你们借钱来着?难道说信上没有写地址?不知道书信可还在,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啊?”

“这......来的时候为了赶时间,匆忙间给忘记带了。”

“哦,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忘掉,这要带的钱总归没有忘吧。”

既然你要耗着时间,那沈宪有的时间陪着他耗着。伸出手去,将趴着的张祥翻了个身,然后在身上摸索起来。

“小爷这事干什么,你怎么能胡乱在人身上搜东西,我要去官府告你。”

沈宪手伸进张祥怀里的时候,这下他可急了,胡乱的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沈宪能顺利的把手伸进去。

“别动,在动这两条腿可就没了。”

看着自己徒弟费力的模样,萧清远淡淡来了一句。腿和自己怀里的东西孰轻孰重张祥还是分的清的。

一把匕首,两包碎银子,沈宪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大概有一斤左右,十多两银子的样子。

再就是一份路引,看颁发机构是泰州管辖的曲江县。至于是否是真假还要在做论述。

还有一张信封,沈宪小心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开后,仔细了琢磨了一会儿,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这是一份江城的手工画稿,上面林林总总的把江城的哨岗布防标注的清清楚楚。

“好啊,原来你们是来刺探我大赵军情的,是不是隔壁伪赵派来的细探?既然你不说那我这就去找明府来。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好的待遇了。”

沈宪一图在手,天下我有。

依赵律,私探军情着死罪,更何况还是这样一张画的如此仔细的城防图稿,就是把这两人扯裂活刮了也不为过。

“小爷您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赵人氏,路引上可使血的清清白白的,这叛国可是死罪,咱们哪敢干这些,您老想问啥我说就是,还请小爷您能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

看着沈宪抖的哗啦啦作响的图稿,张祥有心扇自己一耳光,这玩意儿不就是一张催命符么。

“停,你是不是想说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孩?”

张祥的悲情戏还没演完就被沈宪打断,这真是太狗血了吧,怎么都是这种说法,看眼前这人的年龄,少说也和姨丈刘翘差不多吧。

别说八十老母,就是所谓嗷嗷待哺的幼儿,都能上街打酱油了吧。

“喔,那意思就是说,你们俩专门是为了我和大哥来的?”

“嗯,是。”张祥无奈点点头,

“那是谁让你俩来找我们的?”

“我们家老爷。”

“说具体点。你们家老爷到底是什么人?”“是东乡郡,张家,老爷是东乡郡郡尉。”

沈宪不知道这算是幸运了还是不幸?堂堂一个郡尉这么大一官,怎么就知道我和刘淳,还专门派人来找自己。这是吹的哪门子风?

“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你家老爷是为专门要找我们?”

“听说是,您二位欺负了表少爷,我们家小姐回了趟娘家,来找老太爷诉苦,老爷本来是没打算管这事的,可耐不住老太爷和老夫人强压下,这才让我们先来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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